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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齐齐格嘲笑她的,之前决心把孩子让乳母带着睡,再也不回侧宫,不知送了多少回,她回回大半夜去把孩子接回来。
自然了,那会儿皇太极不常在家中,她的心思可不都在女儿身上。
“一道去吧。”
皇太极却从大玉儿手里拿过灯笼,“雅图长大了,你抱不动她,这么冷,你让她自己走过来吗?”
“有……”
大玉儿欲言又止,她本想说,有嬷嬷能背,可皇太极愿意跟她一道去,她心里多快活,雅图一定也会高兴。
她没有拒绝,跟上皇太极,丈夫很自然地牵了她的手。
他们到了女儿的屋子,雅图已经睡熟了,小孩子哪里来那么大的气性,大玉儿在她的脸蛋上戳了两下,又捏捏小鼻子:“坏东西,就会折腾额娘。”
皇太极皱眉:“别把她弄醒了。”
大玉儿不服气地看着他,却在丈夫的眉宇间察觉到些许异样,便问:“怎么了,有不高兴的事吗?”
皇太极嗔道:“好好的陪你来,怎么就不高兴了?还抱不抱了?”
大玉儿摇头:“明天我早些过来便是了,外头冷,抱出去怕着凉。”
她起身吩咐乳母嬷嬷们,好生照顾格格,又去看了看阿图和阿哲,皇太极跟着她到处转,大玉儿忍不住又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皇太极没好气地拍了她的额头:“我看看自己的女儿不行?”
大玉儿狐疑地瞪着他,而后被拉着手,径直去了凤凰楼。
那一晚,皇太极特别的凶,索取之间强烈的占有欲,让大玉儿销-魂蚀骨,她很少会求饶,可实在受不了,都缩在皇太极的怀里哭了。
皇太极温柔地擦去她的泪水,嘲笑她没用,哄着她宠着她,受惊的人委屈地呜咽:“你把我弄疼了。”
“是我不好。”
皇太极捧着玉儿的脸颊,仔细地看着她的面容,玉儿不会背叛他,绝不会。
隔天清晨,多尔衮正准备出门,站在门口挽袖子,齐齐格见帽子上的穗抽丝了,便折回去为丈夫整理。
却是此刻,多尔衮的亲信来了,神情紧张地在他耳边低语,那一字字钻入耳朵里,犹如五雷轰顶,面对千万敌人面不改色的男人,竟是脸色苍白。
齐齐格捧着帽子来,看见他这模样,便问:“你怎么了?”
多尔衮脑筋飞转,这件事必定会传到齐齐格耳朵里,他要如何应对,才不会勾起妻子的怀疑。
不论如何,他绝不能让这世上任何一个人知道他对玉儿的暗恋,那样会害了玉儿,她根本是无辜的。
“他们说……外面传言,我和玉福晋有私交。”
多尔衮僵硬地说出这句话。
“玉儿?”
齐齐格的脸色也变了,聪明如她,竟一时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多尔衮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是昨天,我和玉福晋在豪格府中的后花园私会。”
齐齐格怔怔地看着他,一个激灵,脸上顿时恢复了气色:“那不是我吗?对啊,我穿着玉儿的风衣呢,是玉儿非要穿我的,是哪个混账东西眼瞎了,把我认成玉儿,还赖上你?”
多尔衮松了口气,附和道:“必定是看错了。”
齐齐格则又紧张起来:“传得厉害吗,皇太极会知道吗,他那个人疑心那么重?”
多尔衮道:“这么尴尬的事,我如何去说,可是等他来问,似乎也不合适,真是……”
齐齐格脑筋活络,忙道:“我去说,我和姑姑说,姑姑会告诉皇太极的,这事儿当然要说清楚了,当时还有海兰珠姐姐在呢,皇太极不能不信。”
多尔衮彻底放心了,扶着齐齐格的肩膀说:“当年额娘就是被诬陷与代善私通,同样的把戏,怕是又有人翻出来玩,而我还恰恰是额娘的儿子,更中他们的心意。
齐齐格,之后不论有什么事,咱们俩商量,你千万别听外人的话。”
齐齐格眼眉弯弯地笑着:“那是自然的,我不信你信谁,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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