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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漼转身继续走去,直至走到院门,身影即将消失不见时,他却又大步折返,来到寻真面前,胸膛微微起伏,将她环住,低头问道:“方才那是何意?”
寻真仰头看着他,又给他演示了一遍。
嘟起唇,指腹轻触,发出轻轻一声“啵”
,然后,手掌向前一挥。
“飞吻。”
谢漼深深望她,低头吻下,唇齿交缠。
谢漼出发前,谢璋从谢二爷院子里跑了出来,小小的身躯被衣裳裹得圆滚滚的,立在大门口,瘪着嘴,仰着小脑袋,眼巴巴地望着谢漼。
谢漼将谢璋抱了起来,发现小家伙眼底闪着泪光。
“恒哥儿是偷跑出来了?”
谢璋的小手紧紧环着谢漼的脖子:“爹,我……”
谢漼:“恒哥儿想说什么?”
谢璋犹豫了一下,带着哭腔说道:“……我不想去伯祖父那里。”
谢漼默了会,摸着谢璋的后脑,““爹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没办法陪着恒哥儿。
恒哥儿能不能乖乖的,等爹回来?”
谢璋毕竟才三岁,正是对父母极度依恋的时候,一想到要经历长时间的别离,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小胸膛不住地抽动着。
谢漼轻轻拍着他的背,等谢璋不哭了,才开口说道:“恒哥儿,爹必须得走了,再晚一些可就要被罚了。”
谢璋抽抽噎噎地应了一声,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湿漉漉的。
谢漼唤来一旁的家仆,让他送谢璋回去。
谢漼一跃上马,扬起鞭子,马蹄声起,踏起一片飞尘。
谢漼最后转头,看了一眼谢府,疾驰而去。
纵万般不舍,他终究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谢漼离开的第一晚,寻真就开始想他了。
心里空落落的,翻来覆去,没他抱着,都睡不着了。
连着几天都是如此,甚至出现了幻觉,迷糊睡着,感觉谢漼抱着自己,睁开眼又什么都没有。
深夜情绪上来,还掉了几滴泪。
戒断期大概持续了半个月。
寻真又恢复了往日吃好喝好睡好的状态。
寻真准备给谢漼写信。
谢漼临走前念了一堆,其中就包括写信,还是跟上次一样,半个月一封。
当然他也不嫌多,要是她能时不时多写几封,那就再好不过了。
寻真虽然想他,深夜情绪上头的时候,又忍不住“恨”
他,才在一起四个月,就被迫异地,这里又没网,见不到人,也听不到声音,只能写信联系,而谢漼归来的日子还遥遥无期,寻真越想越气,便将这些情绪一股脑地抒发到信上。
提笔就是一顿输出:我在家中过得非常好,每天吃好喝好睡好,一开始你不在还有点不习惯,时间一长,已经完全不想你了。
字里行间还委婉地暗示,大概等他回来,她对他的那么一丁点的感情,怕是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几天后,谢漼的信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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