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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忱也不逼着她对面,今天晚上的种种只怕已经将她吓得不清,我让人去备水,你清洗一下,等恢复一些,我们再谈。
凝烟把脸埋在靠椅背的那侧肩头,全然不敢去看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点头,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和关门声,才敢将脸抬起,眼里噙满难以接受的自疚和懊丧。
过来伺候凝烟沐浴的是丹枫,她呆滞坐在浴桶中,洗澡水淋到身上,洗去满身的黏腻,她也彻底清醒,越是清醒,就越是羞愧到无地自容。
她要怎么接受自己在小叔面前自渎,哪怕隔着门,他也能听见,她最丢脸狼狈的模样,也不过如此了。
纵然她是已经糊涂了神志,不受控制,可往后她还怎么面对他。
小叔会否认为她骨子里其实是放荡,不知羞耻的女子。
凝烟心头颤缩,抬手掩面,欲哭无泪。
丹枫也是神色复杂,这般情况,任谁都接受不了吧,她沉默着给凝烟穿好衣裳,想说叶忱在书房等她,凝烟却先开口,我去向小叔道别。
凝烟低垂着螓首走进叶忱书房,全程不敢抬起目光,感觉到小叔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一样的难堪,甚至想转身就走。
仿佛做错了事一般,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的无措模样让叶忱怜惜,起身欲走到她身边。
凝烟却在听到他起身的当下,退了一步,并非她有意,只是现下她实在无法冷静面对叶忱。
叶忱停下脚步,看着她问:好一点了?
凝烟捏着手心点头,几番抿唇,极轻的开口,今日之事让小叔见笑了,多亏小叔相助。
莽撞之处,还请小叔担待。
凝烟极为费劲的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叶忱淡漠下来的目光。
她吞了吞嗓子,还请小叔,当,当没发生过此事。
叶忱问:你是这么想的?
那不然呢?
凝烟呼吸都快不能了,现在自己还能站在他面前都已经是鼓足了全部勇气,不当没发生过,难道要她坦然接受自己做的事?
请小叔千万莫再提起,就当,就当我不曾来过。
凝烟沙哑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哭腔,叨扰许久,凝烟先告退了。
叶忱眼里的温色在她的一番说辞下褪了个干干净净,他还想慰藉受了惊吓的小姑娘,她倒是三两句话就要跟他撇的干净。
感情是真拿当他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了。
叶忱瞥了眼摆在桌上,余下的解药。
须臾,意味不明t的开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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