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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让夷醒来时,头脑昏沉,视野里一片黑暗,浓到有些呛人的花香涌上来,丝丝缕缕,如绸如缎,
将整个空间裹了起来。
是他的信息素,而且是发情阶段的信息素,柚子花的气味压倒了其他所有的味道,是最浓郁的。
睁开眼,傅让夷有些懵,像做了场漫长又混沌的梦,醒来后,那些灼热的情节逐渐逐渐瓦解、消
融,一滴粉色的墨水溶解于水中,消失不见。
知觉复苏,肩膀和手腕有些酸痛。
很快他感到不对劲,转过脸,发现左手竟被捆住了,手环又一次
套在了他手上。
“搞什么……”
一抬手,他发现另一端竟还牵扯着什么。
顺着蓝色户外绳看过去,绳子在床头柜
的柜脚绕了两圈,这还没完,继续延伸。
另一端的终点居然是蜷在懒人沙发上睡觉的祝知希。
这个懒人沙发不是他房间里的吗?怎么跑我床旁边了。
他将手抬得更高一些,绳子扯动,拽起了祝知希的左手。
这是在玩儿什么?傅让夷尝试回忆,可脑子一片混乱,头痛欲裂,勉强能追索到的记忆就是他向学
校请了两天假,吃药,昏睡,起来后觉得很不舒服……
还去了祝知希的房间,进了他的帐篷里。
然后呢?
一些很不清晰的片段飞快闪过,又消失了。
傅让夷尝试起身,想解开手腕上的绳结。
这比他想象中还要困难。
“又干嘛啊.……”
熟悉的黏黏糊糊的声音飘了上来,”
我才刚睡着没多久,放过我吧。”
祝知希说完,哼唧了两声,想翻个身继续睡,但手被绳子拽得很紧。
他深吸一口气,好像有些无
奈似的,爬了起来,把眼罩往头顶一推。
他抬起头,头发翘得乱七八糟,就这样懵懵地盯了一会儿傅让夷。
傅让夷头脑一片空白,或许是因为易感尚未完全结束,还在影响他的情绪和心智,他忽然产生一
种诡异的担忧,担心会说错什么。
他本想谨慎地等祝知希开口,但这家伙坐在沙发上呵欠连连,困得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只好先发
问。
“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抬了抬手,尽可能使用温和问询的语气,“还有,这是怎么回事?”
祝知希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到似的,直接躺下,裹着自己的毛
毯,转身背对他。
他的动作一点儿也不客气,差点儿把傅让夷从床上拽下来。
又怎么了?真问错话了?
傅让夷抬起自己的手,于是祝知希的手也被绳子提着拽出了毛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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