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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任务自由度最高,也是最危险的。
里面的alpha都不畏惧死亡,也满身逆骨,却没人敢对他们说些什么,因为一切都拿实力说话,他们更像是脱离制度存在的雇佣兵。
“我曾经在实训里见过流鹰的队长,他对我很满意,留给了我联系方式。”
关殊的喉结滚动了下,当时的他因为要回来找沈杳拒绝掉了邀请,而现在他为了沈杳加入进去搏命,“现在京城也越来越危险,我身为检查官出任务的时候都受过好几次伤。
流鹰会在京城建立一支小队,接手难度性最高的任务。”
关殊说完这一切,他把徽章重新收了起来,身形挺拔地往门外走去。
他从不做孬种,因为沈杳是漂亮的带刺玫瑰,需要配最凶猛的雄狮来守护。
关殊绝不允许自己平庸地过一生,他不能在沈杳跟他要天上的星星时,为难地回答说他没有办法。
他出来的时候天色还早,关殊一路把车开向了舞团。
关殊先是在车里静静地等着沈杳出来,冬夜五点天色就暗沉了下来。
时间过去得差不多,关殊从车上走了下来。
在看到沈杳的那一刻,关殊迈块步伐跑向了他,他没来得及收住力,撞得沈杳的脚步往后倒跌了几步。
关殊不顾别人的视线,紧紧地抱住了沈杳,像是生死离别时要见的最后一面一样用力。
天气太寒,嘴里哈出来的气都变成了白色雾气。
“沈杳。”
关殊担心畏惧的从不是死亡,他的心脏鼓动着跳动,像是开玩笑一样低声地问道:
“如果哪一天我不幸地去世了,你是会开心少一个人缠着你,还是会来我的墓碑前送我一朵花?”
沈杳从最开始的挣扎到现在渐渐放松下身体,他轻眨着眼睛想了想,回答道:
“我会来给你送一束白玫瑰。”
关殊不想要看到沈杳的眼泪,只想要一朵花,现在他得到了。
他的呼吸一停,他怀中的omega有温热的触感,有淡香的味道。
关殊把沈杳越抱越紧,自己的手在零下的温度冻得通红也不肯松。
而在他们的不远处,徐意白坐在车里,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寒风中相拥的身影。
他们抱得很紧,额头也抵在一块。
徐意白的手扶在方向盘上渐渐用力,他拿起旁边的手机,给沈杳打电话。
他目睹着远方的沈杳身形停顿了下,从关殊紧密的怀抱里略脱出身,拿出来了口袋里的手机。
徐意白停止住了呼吸,沈杳迟迟未接手机的那些时间对于来讲就像是审判,他明明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身体却像是冻得有些僵。
电话接通那刹那,就像是拨云而出的日光,让徐意白的心脏安稳地放下。
“杳杳。”
徐意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自然,他透过前车窗,在死角位置看向两人道,“我的手很痛,你能过来看一下我吗?”
关殊到现在都没松开揽在沈杳腰上的手,他把电话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他没有挂断电话,只是罩住沈杳的手,捂住了手机的听筒位置。
与此同时,关殊捧住了沈杳的脸,直接吻了上去。
唇被蜻蜓点水地碰了下,关殊轻轻地问道:
“别走行不行?”
他搂着沈杳,往前逼近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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