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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吐白沫。
“贱妇!
来人,把她拖下去严刑审问!”
皇帝竟不知妇人生产竟然是如此凶险,也难怪她怀胎十月,越发到后期便越发眷恋他,一日不见便甚是思念,也越发粘人,原来...
她是担心生产凶险,遭人暗害,再也见不到他了。
“雪儿不怕,不怕!
朕就在这儿陪着你。”
“不要,雪儿生产的样子甚是丑陋,若是吓着皇上,便是雪儿的不是了~”
雪晴惨白着小脸,推了推皇帝的衣摆,脆弱地说:“若是...也是雪儿无福,还请皇上能够善待他!
给他...找一位好的...养母,来日...长大成人,告诉他,雪儿不是个...坚强的...好母亲。”
“不会的!
朕是天子,朕命令你不许有事!”
“臣妾觉得被褥有股香甜的味道,甜甜的,臣妾闻着很舒服,想...睡...”
说着,雪晴微微垂眸,似睡过去一般,这时候皇帝听了雪晴的话,便赶紧让人把床单给换了,又让人去请上三旗出身的产婆来为雪晴接生,
也好在,他担心雪晴出事,除了明面上的产婆,还准备了应急备用的,也不至于慌张时无人可用。
雪晴面无血色的模样,宛如当年纯元难产时的场景再现,他看着雪晴脆弱的模样,心里越发难受,他还是没能保护好她。
待上三旗旗籍的产婆进了产房为雪晴接生,皇帝不敢去看雪晴清亮的眸子,他接近乎落荒而逃,到殿外去让人审问给雪晴接生时下死手的有关人员。
然而那些个产婆受到的反噬着实是太痛,纷纷咬牙自尽,最终还是被皇帝寻到了些许蛛丝马迹,一查便查到了乌拉那拉家与李家。
毒妇!
皇帝遣散了坐等雪晴生产的一众嫔妃,独自一人坐在庭院里,吹着凉风,心里也拔凉拔凉地,他冷着脸想着该如何处置皇后。
皇后废立并非容易的事情,轻易就能动摇国本,宜修一人死不足惜,可是她背后代表的是他母族血脉,更代表着一国之母,册封容易,却轻易不能跌落这皇后宝座!
“章太医,你既然平日为皇后诊脉,便是有值得肯定的医术在身,皇后反反复复地头风发作,让朕与太后担忧,既如此,朕便把她托付给你,一定要“彻底”
治好她!
明白吗?”
皇帝冷凝着眸子盯着章弥,章弥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皇上话里有话,他是听懂了,便连连点头应允,心想着该如何无声无息地让皇后病得久一点。
“是,臣定当尽力而为!”
“那就好。”
至于齐妃...
那样一个憨直的女人,定然是受到了皇后挑唆才如此,便让李家一贬到底,隔绝她与三阿哥见面,直到三阿哥大婚,姑且算是小惩大诫吧。
第二日,黎明时分,雪晴生下了一个玉雪可爱的小皇子,皇帝看着朝霞满天,便觉得这是个极具喜庆的小阿哥,当下便给小阿哥起名字——弘福。
华妃一夜未眠,还没等她补觉,便被皇帝派人传来的旨意给惊喜得说不出话来,这协理六宫的大权怎么就说回来就回来了呢?
当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啊~
“华妃娘娘大喜呀,看来即便荣妃娘娘生下一位小阿哥,也不能夺去皇上对您的钟情啊!”
午后,曹贵人来到清凉殿给华妃请安,开口就是奉承,华妃久久没能承恩雨露,早就已经越发抽离与皇帝的恩爱缠绵之中,越发清醒,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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