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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嬷嬷听了便劝道:“皇后娘娘您先消消气,现在时候不早了,圣上都已经歇下了,您去了只会扰了圣上歇息。
且不说前世子妃是不是冤枉的,就说现在太子妃生了一个儿子,如今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就冲这点,太子妃在圣上和太子那里,那就是大功臣。
而且太子视太子妃如珠如宝又护短,您就这么去找圣上,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啊。
既然明知如此,又何必再多此一举,惹圣上不悦不值当啊?”
皇后顿时就不爱听了,“不过就生孩子而已,是个女人就能生,怎的她生个儿子就成了大功臣了?”
闫嬷嬷眼见皇后老毛病犯了,当即苦口婆心地劝道:“皇后娘娘啊,您就听老奴一句吧,这样的话可不要在圣上跟前说啊。
您跟圣上可不能再如以前那般了,今时不同往日,您还是得以柔克刚才行啊,您想,男人哪个不喜欢温柔小意的女人呢?
您要牢记上次禁足之苦啊……不管是清棠夫人,还是那些有些颜色的年轻貌美女子,再是着圣上喜欢。
可您别忘了,您与圣上可是几十年的夫妻情分在这儿摆着呢。
不是谁都能越得过去的,您就别如以前一样跟圣上硬呛了。
只要您不犯什么大错,再时不时的提及沅贺世子,您这皇后的身份就能稳如泰山。”
其实这样的劝慰的话,闫嬷嬷也没少劝说皇后。
只是前世子的殒身,令皇后一直走不出来,总是任性而为,一再挑战秦王的底线,她一个下人自也劝不动。
皇后听完了闫嬷嬷的话,升腾起来的怒意,渐渐平静下来,想到上次被禁足之事,心里到底还是怕的。
“你说的对,我得为我将来打算才是,多笼络些人。”
皇后喃喃的道:“可温氏一向懂事听话,我不能不管。
想来也是太子妃容不下她,温氏被逼急了才如此冲动的,可现在她被发配进了死牢,这该怎么办呢?”
闫嬷嬷见皇后冷静下来了,心里暗暗松一口气,“不如明日问问太子妃,看看她怎么解释?”
秦王妃暂时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就先这么办吧,况且,本宫还等着沈予欢生产呢,若她这胎是儿子就好了,到时也好将这个小的过继到沅贺名下。
等他出生了,本宫就抱到坤宁宫里养着。
不过本宫明日还是得敲打一下太子妃,然后让她放了温氏出来,想来她也不敢违逆本宫才是。”
“皇后娘娘说得有道理,您为沅贺世子可算是煞费苦心了。”
闫嬷嬷叹息道。
皇后闻言眼窝一热,有了泪意,“我这当娘的不为他打算,还有谁为他着想啊。
他这才走几年,你看还有谁记得他?所以过继儿子一事,势在必行!”
闫嬷嬷心里暗叹,皇后给沅贺世子过继儿子一事,恐怕已经成为执念了,她忽然想起了一事,“淳哥儿不是说他以后会为咱们世子上香?”
“童言无忌,孩子的话你也当真?”
皇后摇了摇头。
“罢了,我去跟菩萨祈愿去,”
皇后当即起身去了佛堂,虔诚的上了香,跪在菩萨面前,嘴里念念有词,“求菩萨保佑沈予欢肚子里的是个儿子……”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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