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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隋:“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宁暨盯着他,语气很淡:“意思是没必要弄那些东西,那些醒酒汤雪梨汤都没必要弄。”
晏隋没说话。
过了很久,他才道:“你在生气,宁暨。”
他上前走了一步,“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生气了吗?”
宁暨偏头,喉头开始发哽。
又是这样。
又是做出这幅样子——低声下气,百般纵容,仿佛他有多重要一样。
晏隋又上前一步,伸手拦住门,同样盯着他,低声道:“我不觉得那些东西没必要做。”
“能给你准备那些东西,我心里其实很高兴。”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做,但是你不能说我没必要做到那一步。”
“宁暨,无论为你做到什么,我都觉得那是很值得做的事。”
这番话近乎将心意剖白,可听者仍旧沉浸在情绪中,生硬道:“你不用说那么多。”
晏隋拦着客卧门框的指骨用力到发白,声音有些哑,“为什么不能说?”
“你讨厌我说这些吗?还是你讨厌我为你做这些事情?”
“只要你说,我就改。”
他几乎像是等待审判结局一样,盯着宁暨的脸庞,仿佛宁暨只要表露出一丝厌恶,就会被宣判罪无可赦。
宁暨:“你没错。””
他不看晏隋,“是我自己的问题。”
小猫喃喃道:“是我自己觉得跟你关系好,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地位……”
晏隋:“?”
他看着几乎能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的宁暨,猝地一下沉默,半晌后谨慎道:“什么地位?”
“能骑我头上的地位吗?”
宁暨:“?”
他一下就转过头,“我什么时候骑到你头上了?”
晏隋:“当小猫的时候。”
“你何止是骑到我头上,你还让我帮你埋屎。”
宁暨哽了哽——他那时当小猫,并不会熟练地用爪子刨猫砂,只能拜托人形的晏隋帮它处理。
晏隋:“所以到底因为什么生气?”
“宁暨,你知道的,这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让我埋屎,即使这个人变成一只小猫。”
“你胡说。”
宁暨并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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