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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中断了两个孩子的对话,把两张病床之间的蓝色布帘拉了起来,把两张病床隔成了两个独立的空间。
布帘是厚厚的医用帆布,可视程度为0,拉起布帘之后的一刹那,我跟儿子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了一下,儿子的脸上瞬间涌起了一丝惊喜,对他父亲的惧怕似乎抛到了九霄云外,无心的一个小动作却创造了我给予儿子小甜头的机会。
「子阳,你也赶紧休息啊。
」
我对着布帘的另一头说道。
「唔……」
对面传来子阳模模糊糊的鼻音。
儿子伸出活动自由的左手牵住了我右手的手腕,把我往他的床边轻轻拉拽着。
我微微晃了晃手臂,挣脱了儿子的手,往卫生间走去,进了卫生间以后我靠在门板上,看着盥洗池的水龙头缓慢地往下滴着水,过了五分钟,我按下马桶上的冲水键,转身又回到了病房里。
我看了看子阳的病床,他的脸朝着病房门口那边,似乎已经进入了休息的状态,我踮起了脚尖,避免尖细的鞋跟发出声响,回到儿子的病床前,儿子睁着一双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儿子心神领会,我把半边屁股坐在了他的床边,身上的连衣裙裙摆缩上来一截,儿子的左手迫不及待地搭在了我露出来的丰腴大腿上,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烟灰色丝袜,从我的膝盖一直到大腿根部来回爱抚着。
我是有点紧张的,毕竟子阳就在一张布帘之隔,但儿子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么多,按他的想法,既然母亲默许了他的动作,那么一切都是不用顾虑的,他的手轻车熟路地从我裙摆下伸了进来,一直顶到了我两腿中间鼓起的小馒头,这「馒头」松软饱满,热乎乎的,隔着一层丝袜和内裤,儿子的手指很不老实地在我那道缝隙里用力戳了几下,我敏感地挺了一下腰,本能地夹紧了大腿。
被我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手,儿子还在不依不饶地用手指抠着我的私处,如今他已经熟知母亲的敏感位置,专门在阴蒂的周围拨弄,长期压抑的性欲在被两个少年激活以后,尤其是与儿子近期频繁的性爱,我的身体变得跟发情的母猫一样敏感,我只觉得花蕊深处涌出一股粘糊糊的热流,从我的管腔里淌出来,浇在我的两片肥嫩的肉唇上,又痒又麻。
儿子脸上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他的手指自然能感觉到我那透过内裤和裤袜的湿润。
「坏蛋。
」
我娇嗔着,声音比蚊子叫还小。
儿子的手指又继续抠弄了几下,我两腿间的酥麻已经像针扎一样传遍了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别摸了,妈妈受不了。
」
我把儿子的手从两腿间抽出来,俯下身子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妈妈,我好想干你。
」
儿子贴在我的耳根轻声说。
我的身体轻轻一颤,我知道儿子极少说这种粗话,只有在他欲望已经达到临界状态的时候,从刚才的五分丝裤勾勒的熟女曲线到现在的长腿肉丝,都是儿子最迷恋的,他受到的诱惑已经足够多了,如果不是手脚不方便,只怕早已把我按在床上肆意轻薄了。
「子阳在边上呢,你知道这不可能,忍几天,妈妈好好补偿你,乖啊。
」
我轻轻地吻着儿子的唇。
我刚想抬起身子,儿子费劲地用左手扳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连衣裙的袖口抹得滑落到手臂上,我白皙晶莹的香肩裸露出来,一条黑色的文胸肩带挂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妈妈,我忍不住,您看……」
儿子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掀了掀。
我转眼一瞥,儿子穿着宽松的病人裤,裆部已然高高支起了帐篷。
「你……这真不行。
」
我从儿子的病床上站起身来,一边把滑落到手臂上的连衣裙袖子拉好一边踮着脚尖走到布帘边缘,往子阳的病床看了看,他依旧保持着背对着乐乐面朝病房门口的姿势,看来已经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我转过身的时候,只见病床上的儿子已经把自己的左手伸进裤腰里在裆部上下套弄着,他半张着嘴像缺氧的金鱼一样急促地喘着气。
我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儿子用唯一能活动的左手费劲地自慰着。
自娱自乐了小半会,儿子仿佛觉得不够刺激,左手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朝我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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