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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予笙轻笑,声线慵懒,透着显而易见的调侃意味,“你昨晚好像说早起有什么事情,没有耽误到吧?”
“啊……没、没有,没耽误到。”
两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一把好手。
连栀倒回床上,将空调被重新扯过来,裹回身上,传出一阵窸窣的面料摩擦声。
昨晚的睡意来得太过突然,她连空调温度都没调,硬生生吹了一整夜23℃的上下扫风,现在脑袋难免有些昏沉,说话时嗓子也有点干疼。
她伸长胳膊,将手机稍微拿远了点,转过头低低地咳了几声。
“怎么咳嗽了?”
电话那头的水流声很快停下,女人的询问声响起。
“唔……”
连栀在床上翻了个身,被子蒙在脸上,闷闷开口:“空调温度太低了,可能有点冻着,有点点难受——”
语调软糯,尾音拖长了好几秒,撒娇求安慰的意味再显然不过。
散发着热汽的水流注进保温杯里,音调由清脆至沉闷。
萧予笙将杯盖拧紧,按在杯壁上的白皙指尖稍稍用力,透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粉。
听着耳机里对方的撒娇,她将保温杯搁在桌上,顿了顿才开口:
“怎么这么不注意?今晚你打算什么时候睡,到时我早点提醒你调一下温度吧?起床后记得喝点热水,
你们小朋友气血都旺盛,今天注意别吃生冷,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生病的。”
语调沉稳平和,虽然只是温柔的安抚,却莫名让人觉得很是可靠。
连栀乖乖应下对方的叮嘱,和电话那头的人又聊了几句,听到对方说准备出门上班,她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姐姐再见,路上小心哦。”
萧予笙拎着包,照例查看了一遍随身物品,在玄关蹲下身换鞋。
“嗯,这会刚不到七点,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个回笼觉。”
她淡淡开口,促狭意味藏得严实。
电话挂断,连栀下意识捂住烧红的脸颊,指尖按在眼睫处,似乎是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
呜呜,她果然猜到了……
睡意一扫而空,连栀在这头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平整的粉白床单被揉皱了几处。
早上九点多钟,接收到她消息轰炸的网上朋友才姗姗现身。
【独木】:“枝枝早上好哇,我今天休假刚醒,听完再回复你。”
连栀看着几乎快铺满整屏的语音条,十多秒到四十多秒不等,略微有几分心虚,弱弱补了句:
“那个……你音量记得调小一点。”
她对自己刚刚姬叫的声音还是有点数的。
没过半分钟,“独木”
发了条语音过来,嚼着面包含糊不清:“我边听边转文字的,雾草,你们一夜进展这么快?!”
“好好好,我就知道‘笙枝’是真的,我的眼光果然没错[得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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