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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低头思考起来,小瑶姐也不着急,找个椅子坐了下来。
其实我心里希望的是老张拒绝小瑶姐的帮助,毕竟小瑶姐说了有生命危险,如果小张挂了,就算老张不讹人,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容易解释清楚的。
“咚咚咚……”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我抬头一看,是之前的那个女医生,小瑶姐在养大爷,老张在沉思,我只好去开门了。
女医生并没有进来,对我说道:“你们快点哦,再晚一些就要锁大门了。”
我忙答应一声,女医生往里面瞟了一眼,见没什么异常这才款款离去。
我刚转身关门,老张就抬起了头,一脸坚定地说道:“姑娘我信着你了,你就治吧,就算出事了我也不怪你。”
小瑶姐吃惊地看着老张,似乎没想到老张会做出这个决定,不过她还是点头了。
“今天太晚了,而且我们还要先把尸体搞定,回大地吧。”
小瑶姐说道。
……
离开了精神病院,我们踏上了返程的路。
小瑶姐和我说其实挖这种尸体最好在白天,但考虑到被人发现等因素,只好夜里操作了。
我对所谓这种尸体有点害怕,便问小瑶姐难道还能变成僵尸不成?
小瑶姐并没有否认,我一阵发毛,不是吧,难不成真的有僵尸这种东西!
由于天已经很晚了,而且大地里面可没有路灯,前面引路的老张开得极慢,我靠在副驾驶上居然睡着了。
我梦见自己回到了精神病院,站在那里看着撑伞的姑娘。
这个梦意味不明,在被小瑶姐怼鼓醒后我很快就忘记了,下车一看,已经到地方了。
老张也没多说,拎起两把锹就启动了四轮子,老板娘没有跟着,因为她得在家看着两个长工。
乘坐行驶在土路上的四轮子是一种很给力的体验,那感觉,反正谁坐谁知道。
下车后小瑶姐还和我吐槽,说差点把她的姨妈颠出来。
我对此嗤之以鼻,好赖不济您还是坐在前面的,这破四轮子只有一撇有瓦盖,所以我是站在车斗上用铁锹支住车斗边缘,跳了一路的鬼步舞……
四轮子行驶到目的地,我很自觉地扛着一把锹下了车,丫的老张这货拿了两把锹一定是给我用的吧,还有其他可能吗?
“不好意思了小伙,叔一个人得挖好几个点。”
老张也知道这样有点不妥,一脸歉意地说道。
“没事,我也是农民家出来的,用个锹没啥。”
我其实也不是不想帮忙,只要他有个态度就行。
老张生动地告诉了我,人就不能做亏心事,不然良心是会受到煎熬的,在这片寸草不生,到处都是土坷垃,一模一样的一片地上,老张精准地找到了没有做记号的埋尸地。
我和老张也没什么过多的交流,直接就开始挖了。
小瑶姐不知道咋了,下车之后就一直蹲在那儿不知道干啥呢?难不成真把姨妈颠出来了?我在心中恶意地揣测着。
土层并不硬,每一锹铲下去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铲一块发糕,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
老张那铁锹抡得和旋风一样,让我这个业余选手生动地体会了一把庄稼把式的厉害。
不过想想也是,哪有帮工的往死干,自己磨洋工的。
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都要累抽了,老张终于一锹下去铲出了麻袋的影子。
我很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帮忙归帮忙,但我实在是不想碰那东西,尤其是在小瑶姐说有可能变僵尸后。
一想到小瑶姐,我回头看了一眼,她居然还蹲在那里。
我感觉有些不对,把锹插在土堆上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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