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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羡鱼缓缓的搂住了林雪岫,她的眼泪也顺势流进了她的衣领。
原本该打在臀部的乌黑的家法,因为文清手抖,落在了她的脊背上。
“爷爷你快点呗,挺折磨人的。”
文羡鱼觉得泪流满面的自己,被人看到一定会很丢脸,索性没有抬头,声音就有些闷闷的。
“你这丫头,真受得了吗?”
随着渐渐清晰的喘息,文清问道。
“受得了也得受,受不了更得受,爷爷,不会是你没劲儿了吧,要不,换个人?”
文羡鱼,这话讲完,就恨不得自己把自己的嘴巴子扇红,这事得有多贱,还想着自虐啊。
“不可,家法行刑不可换人。”
文清也不清楚,为什么要自己动手,为什么在动手期间,还乐此不疲的给这丫头解释家法的事。
应该是为了给自己喘息的时间,文清想。
“啊……”
文羡鱼又挨了一下,这下在臀部。
接着,棍法就毫无章法起来。
二十下打完,文羡鱼身上已经没有完整的地方,而低价买回的粗布衫子,早已开线散开,露出了背上杂乱无章的伤痕。
“把家法收好。”
文清脸色十分不好,“给送百草堂治着吧。”
“是。”
只是没有人上来动她。
林雪岫感觉到,一个脑袋就垂在自己肩膀处,一动不动,若不是自己,离她太近了,可能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孩子,孩子?”
清浅的呼喊并没有得到回音,林雪岫有些着急了,提高了音量:“霜叶!
快带人过来!”
林雪岫进慎行室前,早有人把霜叶等人关在一处,这时听她喊着,连忙把人放出来。
霜叶一出来,连忙跑向林雪岫,发现有人在她身上压着,且又不省人事,她连忙招呼着人,要把她拉起来。
不拉还好,一拉之下,粗布白衫瞬间开线,变成几片白布,散落一地。
霜叶大吃一惊,看着背上纵横交错的一大片伤痕,更是吓得浑身颤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用什么来捂着。
所以当她看到熟悉的胎记时,终于忍不住惊叫一声:“啊——”
不论怎么说,文羡鱼毕竟是女子,被打成什么样,除了行刑的文清之外,并没有男子知晓。
所以当他们听到霜叶的尖叫声时,都吓得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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