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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金兰打着哈欠,她是怎么睡也睡不够的,“要不然明儿再洗,我还想出去玩。”
林杏月也想出去,再说她才洗了头,也不觉得脏。
张婶娘不同意,“就得今儿个洗了,这样才能得了织女的祝福,早点找到如意郎君。”
一说这个,林金兰眼睛就亮了,也不抱怨别的,散了头发就得洗,“倒是忘了这个事儿,我听说外头还有小娘子回去放荷花灯,早知道咱们也去外面热闹热闹。”
林杏月戳破林金兰臆想,“你说织女好好一个仙女,被偷了衣裳嫁给一个放牛的,这就是好姻缘了?”
林金兰从来没这么想过,在原地呆住了,另一边的玉姐儿正吃着巧果,听了这话也忘了把巧果往嘴里送。
“月姐儿,你怎么这样说。”
张婶娘本能的辩驳道,可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林金兰听了之后,说什么也是不洗了,她当小娘也是想过好日子,可不是想嫁给牛郎去放牛。
最后三个女娘谁也没有洗,林杏月怕张婶娘不高兴,就说明儿一早就过来。
“没事,就像你们说的,要真是好好的仙女嫁给牛郎那样偷衣裳的,的确没什么好祈福的。”
张婶娘倒是想得开,还让她们明儿不用早早过来,“总要睡饱了。”
说完这个,张婶娘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林杏月看出来了,和张婶娘玉姐儿说了有好吃的西京豆腐,就问道,“是不是遇到难缠的客人了,如何这样怏怏的。”
“那倒没有。”
张婶娘进了屋子,把收上来的铜钱都倒了出来,哗啦啦的铺在了桌子上,一边数一边说,“我们从和丰楼出来的时候,碰到玉姐儿爹了。”
林杏月也坐下来帮着数钱,听到张婶娘的话就看了看玉姐儿的神色,有些担忧的问,“宋叔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谁知道,不过瞧见是正在街上买绒花,那哪里是给玉姐儿戴的。”
张婶娘也不避讳玉姐儿,早晚得让她知道,“原先说是在相看人家,可谁也没看上,背地里和那浆洗房的钱婆子有了首尾!
我上次见了玉姐儿爹还问他,他还不认,今儿买了绒花就巴巴送过去,不知道多少人都看到了。”
那个钱婆子和冯大娘的名声一样都在外,可不是个好惹的,冯大娘是因为好吃懒做,生的女儿也是厉害的才出名。
这钱婆子却是总和其他汉子有首尾,让人娘子找上来才出的名。
她先前嫁给了府里的马夫,后来那汉子不知道怎么死了,她这才守了寡,后来偷的那几个汉子都没成,就一直守到如今。
也不知道是怎么和宋更夫勾搭在一块儿的。
玉姐儿一直憋着眼泪,她也害怕她爹再找了人进门,到时候她和她哥的日子可不好过。
谁知道情况比她想的还糟糕,找的是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
宋石头先前出了府去办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玉姐儿心里更没着落。
偏天要下雨,爹要娶新娘,谁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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