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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和恐惧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他有很多次想告诉顾砚,可是他不敢。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频繁得思考要不要和顾砚分手这件事。
在认识顾砚之前,他一直都是个挺自卑的人,他习惯了得到是有代价的,就像爸妈爱他的条件是他必须取得让他们满意的成绩。
所以他一边享受着顾砚的好,一边又觉得顾砚早晚会忍受不了自己,会把这份爱意收回。
又或者他们早晚会在父母面前暴露,到时候再热烈美好的感情都会在日复一日的争吵和挣扎中死去……
他设想过各种可能,反正就是悲观地觉得他们早晚会分手,或者会出事。
他沉沦着,也强迫自己清醒。
顾砚对他越好,他心里就越不安。
就连每次被顾砚拒绝着一起做家务的时候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老妈,老妈也是这样,一遍遍地跟他说:“这些事不用你干。”
可只要他哪里做得让老妈不满意,她就会转头指责他,说他没有良心,说他不孝,说他们家要逼死她。
他太害怕了,怕顾砚有一天也会这样。
尽管他相信顾砚不会这样,可还是会忍不住一遍一遍地去想。
亲生父母尚且这样要求他,顾砚又凭什么不会呢。
有时候他甚至已经觉得自己病态了,要去看医生。
经年累月,最后终于受不住心里的煎熬,和顾砚提了分手。
分手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顾砚说,他心里爱着这个人,早就“不直”
了,可他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糟糕的家庭,也不想对方看出自己的软弱病态,傻x似的想保留最后一丝体面,所以才说:“我是直的。”
这句话,与其说是说给顾砚听,倒不如是他在骗自己。
骗自己还是直的,所以不应该和顾砚在一起。
所以要变回一个“正常人”
,尝试着接受赵灵灵。
却忽略了这句话才是对顾砚最大的伤害。
他在天平的两端做了选择,选择逃避、选择放弃顾砚,可才一分开他就已经受不了了,他发现爱这个人远比自己以为的更深、更重。
悔悟也好、认错也好,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顾砚更没有理由也没有义务包容他这一切,他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想再试一试。
“怎么了?”
顾砚皱着眉,将他的思绪打断。
“没什么。”
沈栖摇了摇头,半跪在沙发上,把重新搓热的毛巾贴在顾砚后腰上,力道不轻不重的左右擦了两下,再缓慢往上。
不一会儿后他离开沙发,又把毛巾往热水里搓了几把,再返回来,继续擦之前没擦到的地方。
一时之间两人谁也没说话,气氛久违的透着点温馨和谐的感觉。
客厅玻璃墙那边的窗帘还没拉上,月光和周围其他住户的灯光透过玻璃墙倾泻进来,混着屋里本来就亮着的橙色暖光,把两人都笼罩在其中,楼下传来小孩子跑来跑去的嬉闹声,偶尔有几声狗吠,有时在近处,有时又跑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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