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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芙目送着寻真远去,丫鬟们围上来,念芙说:“方才那位,就是圣上亲封的女官。”
丫鬟们惊呼出声。
一丫鬟道:“我还想呢,那人明明是男子,您却唤她姐姐,原来,竟是那位……”
寻真走着走着,忽然发现一个盲点。
念芙如今是四夫人,按礼法,谢漼岂不是要叫她……母亲?
清挽院快到了。
远远望去,院中那栋屋子焦黑一片,竟烧得这么严重,看来那两桶油的威力还是挺大的。
谢漼坐在榆树下的石凳上。
走进院门,两边的橘子树、石榴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果实挂满枝头。
寻真用衣摆兜着,摘了十几个,放在石桌上。
她又跑去屋后看西瓜地,如今只剩一片焦土,中间横卧着一根断裂的粗壮树枝。
寻真在谢漼对面坐下,剥橘子。
寻真给谢漼喂了一瓣橘子,道:“一会儿我们摘些果子带走吧?我好不容易种的树,都长这么大了,放在这里也没人吃,好可惜。”
谢漼吃完这一瓣橘子,提议道:“不如叫人把树移到我们院中?”
寻真点头:“好!”
看完院子,寻真便去找容楣了。
凭着记忆找到容楣的居所。
寻真刚到门口,就听里头飘出婉转戏声,如泣如诉,尾音袅袅如游丝,打着旋儿钻进耳中。
寻真驻足听了会儿,暗暗感叹,容楣姐姐的声音还是这么好听。
寻真叩了叩门,里头的声音停了下来,容楣走过来开门。
容楣还是过着被幽禁时差不多的日子,她拒绝了府上派来伺候的丫鬟,平日里除了仆人每日送饭,几乎无人造访。
容楣自然也不知道寻真的事。
见到寻真,容楣明显一愣。
寻真笑道:“容楣姐姐,是我呀!”
容楣喃喃道:“寻真……”
见她恍惚的样子,寻真忙解释道:“容楣姐姐,我没死,我不是鬼。”
容楣便低头看看,有影子,再抬起头来时,眼中有泪,道:“寻真……你没死。”
寻真:“嗯!”
进了院子,寻真望了望四周。
寻真当年帮容楣开垦的地上,长满了蔬菜,花花草草也都打理得很好,生机勃勃。
看来这些年,容楣还是很积极地生活着。
一坐下,寻真就开门见山,问道:“容楣姐姐,你想不想离开谢府?”
容楣怔住了。
寻真继续道:“我能帮你离开谢府,容楣姐姐,你还想再唱戏吗?”
容楣注视她片刻,放在膝上的指尖竟克制不住地颤了起来,道:“我如今已四十三了,如何还能唱?”
寻真:“怎么就不能唱了?我方才在外头,都快听痴了,容楣姐姐的嗓子还是与以前一样,这般动听。”
“容楣姐姐,你只需告诉我,想不想走?”
容楣迟疑了一下,道:“我自然想,只是……”
寻真站起来,拉住容楣的手,道:“跟我来。”
寻真自然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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