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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落在耳畔格外刺耳,把她紧绷着的情绪都给挑动?了,跟一个锁紧的皮筋儿似的,松开之后,弹得手疼。
“你是觉得我一定会因为这个跟你分开吗?你凭什?么这样判断你在我心里的重要?性。”
聂召的声音分贝抬高了一些,低垂着眼睫,声音冷淡说:“我不去,我不知道要?离开。”
靳卓岐因为她的情绪,也没有办法专心开车,车子被停在一个巷口路边,这边很安静,只有旁边一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亮着灯。
一辆黑色的bw低调停在路边,几?乎没人注意?到。
他侧过头,车内的灯光落在聂召头顶,她也不看他,固执地别过头生气。
沉了口气,靳卓岐伸过手去握着她的手掌,柔软无骨,因为那些细微的小伤疤在手心里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他耐心地说:“你误会我,我没这样想。”
“我只是觉得,你对?现在的工作也不满意?,也不是很开心,聂召,我希望你变得更优秀,跟以前一样想干什?么干什?么,而不是就?这样被困在现况里,谈恋爱跟结婚前提也都是两人会变得更好更幸福。”
“你只是生病耽误了,十年前你会想到自己的生活是这样的吗?”
她以前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站在闪光灯下,受着无数人的追捧跟拥簇,年纪轻轻从家里搬出来独立自主,对?付着那些合作商,笨拙地学着不被坑。
靳卓岐知道她在高中过了怎样的生活,受了什?么压力才会生那么重的病。
别人只看到了她耀眼的那一幕,没人知道她背后经受过什?么。
聂召臊眉耷眼看他,说出来的话有些丧气:“我觉得我跟你在一起总是索取,好像从来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让我觉得我很失败。”
可她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了。
靳卓岐捏了下她的脸,可是在车上,他有点想抱她:“可是你在我身边,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了。”
他从来没想过为难她,在想要?待在他身边占有他享受他的关?爱这件事上,他给开了没有任何?权限的特权。
车子继续往前行,奔流在追逐之间。
靳卓岐驱着方向盘,没入繁华盛景,只是轻腔漫调说:“你不知道你属于我这四?个字对?我的震慑有多强。”
“聂召。”
“是我非你不可,你怕什?么。”
该怕的应该是他才对?。
他觉得还不够,怎么都不够。
靳卓岐去广州出差一周,每天成了聂召自己上下班买早餐陪碎碎。
忽然他一走,聂召自己住在硕大的江边别墅,还觉得有些过分安静跟无聊。
他出差去的第?三天,恰逢聂召周末休息,这种无聊感骤然爆膨。
宋珂最近去了芬兰出差,葛元凯倒好像是回国了,但跟童画又纠缠上,周烟因为一个项目焦头烂额,她身边也没有什?么别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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