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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没有衣物,毫无阻隔地贴着他。
谢漼虽未脱衣,可人泡在药汤里,跟脱了也没什么两样。
即便谢漼现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但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了反应。
在陇州两年多,谢漼怎会不想。
刚到陇州那半年,尤为难熬。
谢漼正是血气旺的年纪,她孕后,谢漼便一直旷着。
后来,念着她失忆,接受不了那事,便一直没碰她。
她不肯随他去陇州,谢漼岂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谢漼虽遂了她的愿,却有些悔了。
到了陇州后,身体的反应比在东都时更加强烈。
每至深夜,便想起她。
身躯犹如火烧,泡冷水也无法降下。
谢漼不是没有再纳一个的念头。
但谢漼本就厌恶父亲那般对女子来者不拒。
没有自控能力的人,做不成任何事。
因而谢漼,绝不会屈从于身体欲望。
只为满足身体需求,那与禽□□配又有何异?
就算再纳,谢漼也得找一个自己看得入眼的。
可这么多年,入他眼的唯有她一人。
她若不拒,他又何至于忍了两年。
不,算上她有孕,都有三年零八月了。
念及此,谢漼便恨恨,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用了几分劲。
这力道,竟将她掐舒服了。
叹息一声,脸伸上来,想让他再掐一掐的样子。
谢漼便重新把她头按在胸前,稳定住。
泡了半个时辰,药汤换了三次,谢漼探手一摸,她身子热度终于降了些。
谢漼没有唤丫鬟,只让人取了绸布,慢慢为她擦拭干净。
她这般容态,谢漼不想让任何人瞧见。
只这过程有些艰难。
她实在太闹腾,一会儿想着要逃,谢漼将她抱住了,她又乱蹭起来,将谢漼折腾得身子都跟她一样热了。
总算擦干,谢漼深深呼出一口气。
他身上一片狼藉。
榻上垫着毡布,谢漼便将她暂时放在上面。
这浴房无风,水汽蒸腾,热气萦绕不散,倒也不担心她吹着风会受凉。
谢漼便没给她穿衣。
等谢漼换完衣,扭头一看,见她脸上的热度又泛了起来。
因榻上毡布的毛有些硬挺,她便无意识地上下磨蹭起来,似乎那样会让她舒服一些,可以缓解身体的躁动。
谢漼见她这般情状,已确定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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