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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谢漼了。
谢漼见她这般窘迫,连话都不愿与他说了。
昨日之事,竟给她如此大的冲击。
看来他此前的隐忧确是对的,若真做成了那事,她这心底还不知会把他想成何等的禽兽不如呢。
思及此,谢漼圈了她的肩进屋。
被他一触,她身子便紧绷了,谢漼低头看,竟还同手同脚起来。
谢漼放开:“水备好了,便扶姨娘去沐浴更衣吧。”
引儿:“是。”
寻真洗完澡,换好衣服到次间。
谢漼坐在塌右边,示意她在另一边坐下。
寻真换好一身干净素雅的衣衫,到次间。
谢漼坐在榻右边,抬手示意她在另一边坐下。
此时的谢漼,说话神态都正经,不是昨夜那含着笑意、略带轻佻的模样。
寻真虽然还有些不自在,也稍稍镇定了几分。
谢漼见她落座,提起茶壶,斟上两杯茶,开口道:“明日我便要启程前往陇州,今日特来最后看一看真儿。”
寻真:明天?他终于要走了。
寻真嗯了一声。
“昨夜……”
谢漼刚起了个头,便瞧见她脸上立刻浮现出羞恼的神情,再看她眼下泛青,眼神萎靡,显然昨日一夜未睡好。
他轻啜一口茶,接着道:“我今日来,便是提醒真儿,莫要忘却你我之间的约定。”
“我走后,你在府中定要安守本分,不可妄为,若惹出什么旁的事,为夫……”
见她神色又是一变,谢漼一顿,继续道:“若你行事不慎,惹出大祸,为夫远在千里之外,便是有心也无力。
到时,护你不得,你又该如何自处?”
“真儿你可知此事的紧要之处?”
寻真继续嗯了一声。
谢漼:“我已吩咐承安,让他在你身旁照应。
你若遇上棘手之事,自己难以应对,便直接差人去寻他。
他既代表我,府中的人见了他,自当顾及我的颜面。”
“若实在有难事连承安都解决不了,你便寻人去找我二伯,我已留了话,他自会看在我的份上,护你周全。”
“若遇到难以决断之事,切莫逞强自己解决,可明白了?”
寻真:“明白。”
谢漼:“若真儿做的好,在家中不淘气,不惹出任何事来。”
“待为夫归来,便好好的奖励你一番。”
寻真:“……好。”
谢漼:“为夫此去陇州,归期不定。”
“今日便不讲学。
真儿且将你那自制的棋取来,与我对弈几局,偷闲片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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