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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点水的吻游移至整个肉柱,他的肉茎太粗,要是细细的亲过一边,指不定她得被他舔泻好几次,索性重重地、囫囵地吻了一圈后,她伸出自己灵活的小舌头,先从冠首上舔。
一开始是舔小孔,迟客深抖了几抖,闷哼声不绝,岳玲珑觉得好玩,便更是恣意地对着小孔吮吸,结果被他报复性地狠狠在穴口吸了一口,几乎吸出她的三魂七魄,差点高声叫了出来。
迟客深见她这样也不敢多闹,怕她真的要叫出来,惹人听见。
野鸳鸯偷情就是如此,刺激是很刺激,背着众人共赴云雨巫山,且不说是不是真的爽,精神上确实满足的,有一种破禁的快乐。
但爽也是真的爽,两个人都年轻,一个是血气方刚禁欲许久的少年郎,另一个是娇软水多爱欲极强的美人蛇,两个人勾缠在一起,身体的火依靠着对方发泄出来,想不爽也很难。
就是悄悄地偷情,不能放纵地叫出来,也不能让身下这张床晃动得太大声,总归是束手束脚的,但他们乐意。
迟客深为了讨好刚刚自己用力舔了岳玲珑的那一口,之后在穴口处舔得轻柔,温风细雨般,荡得她酥酥绵绵,真像是躺倒在花丛里,醉醺醺的。
她也不气,张开小嘴,先将冠首含在嘴里,而后缓缓地含住半个肉棒,紫红的肉柱却已经将嘴巴塞满了,她感觉自己都没办法控制想要流出来的口水,可了劲儿地哧溜嘴,听起来又淫靡不少。
“迟郎的肉棒好大呀,玲珑喜欢得紧。”
她把肉棒从口中吐出来,说出这么一句继续撩拨迟客深后,再次将肉棒含在嘴里,吞吞吐吐,这下子能吞进去七成了,但冠首卡进了喉咙,硬硬的,堵在里面,有些难受。
岳玲珑忍着难受,继续吞吐,甚至缩着小嘴,想让他尝到类似于小穴绞缩的快感。
迟客深果然体会到了她的用心良苦,当她缩着小嘴时,棒身被嘴唇箍得很紧,几乎被她咬断,但快感来得强烈,他忍了又忍,憋住了出精的冲动,继续舔穴。
舔过几次穴的迟客深也掌握了些许技巧,舌头探进穴口里,打着圈地在肉壁上转,那条舌头灵活地蹭着肉壁,一圈又一圈地,还不住地往里面吸吮,像是在沙漠中渴求水源的旅人,对着她这口天然的源泉贪婪地吸。
岳玲珑身下的水越流越多,果真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般,一缕一缕往外冒,他口中的啧啧声就没停止过,喉咙也一阵阵滑动,如同喝茶一样喝她身体里涌出来的蜜水。
“哈……慢点吸……要……要来了……”
她把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难以抑制地小声地叫,叫声几乎只能让自己听见,但迟客深耳聪目明,也听得一清二楚。
越听得清楚越忍不住继续吸,又舔又吸,把舌头伸进去,像肉棒那样往软肉上顶,还颇为用力。
“哈啊……”
几乎就在下一瞬,岳玲珑抖着屁股,从穴里涌出一股晶亮亮的液体,迟客深一股脑全饮进嘴巴里,但喷出来的水太过猛烈,溅出来的时候喷到了他脸上、鼻子上、脖子上,乃至肩膀上。
岳玲珑只顾着泻水,真是被玩得没力气,撅起来的肉臀疯狂抖动,跟筛米似的,缓了缓才停下来,但迟客深还在舔,耐心地舔干净她流出来的水,像小犬一样听话。
她俯在迟客深两腿间,那根粗壮的棒子就贴在她脸上,被自己一手握着,弹了弹,似乎在控诉岳玲珑怎么还没把它亲射了。
但她小小弱女子,哪能跟精力旺盛的男儿郎比,这根棒子是舔不射了,或许能用敏感的花穴补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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