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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玲珑拦不住他的吻,实则也并不想拦。
在如此不太适宜的地方,身上还穿着属于他味道的衣袍,总有种诡异的禁忌感。
在被人发现的边缘徘徊,哪怕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在冒着被旁人发现的风险欢爱,但每次换在不同的地方,总能有别样的感受。
他们不知道外面的姑娘会什么时候进来,又或者会不会在打扰到屋内的鸳鸯行云雨时没敲门就突然闯进,继而发现两个大男人在青楼里搂搂抱抱,惊落他们的眼珠。
岳玲珑偷偷想到这一点,难抑地笑出了声,眼睛弯弯的,像两道澄澈的月牙。
迟客深刚缓和的情绪又忍不住起伏,脸色巨黑,眼眸深得能吃人,然而他确实在吃人,吃岳玲珑的嘴唇,发出啧啧地满足声。
他原本用情至深,没想到怀里的美人竟还能在这种时候分心来想其他有趣的事情,便恶狠狠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类似于惩罚,就连语气也有几分委屈,“想到了什么,如此好笑?”
被他咬过的鼻尖一点也不疼,本就没有用力咬,岳玲珑更是胆大妄为,也学着他的样子去咬他的鼻尖,同样是像小奶猫的力道,让他觉得发痒,那股微生的愠怒被顺了下去。
“在想我们两个大男人亲亲爱爱,那些姑娘们会不会惊掉大牙?”
迟客深虽然没有龙阳之癖,但他知晓成人之事不分男女,他认定了岳玲珑,不管旁人怎么说,就是要吃定她,压着她和自己一辈子走下去。
“管她们惊不惊,只要别突然进来吓到你我便是。”
他其实想说的是怕姑娘们突然进来,让他慌张地把浓精泄在她鲜嫩的小穴里。
他面对岳玲珑时总是失控得情难自禁,像被体内的太阳血脉所驱使,去寻找与之相合的另一半,又似乎是源自于对于爱人的本能,指引他向对方靠近,甚至想要日日与她欢好。
他很难说要是再吻下去会不会真的提枪上阵和岳玲珑在这张床上大干一场,但为了果真不出现她所说的那种情况,如今只肯抚摸她的脸,偷偷地想,下一次要用什么姿势感她才好。
迟客深心口微烫,那册春宫他好好的收藏在家书与她所送信件的木盒里。
原本装书信的只是个小匣,但为了对方送的春宫图册,他刻意换了个地方,好让那些珍藏的物件放在一处。
红缨已硬,利箭上弓,但时机不对,迟客深靠着流连面前的美色来缓解身体的紧绷,企图将身上的火通过不对她动手的方式发泄出来。
迟客深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岳玲珑的面容,如此扮男装的她,不管是穿白衣时的纯粹,还是脱掉衣服后的魅惑,都被削弱了许多,反而表现出几分英气。
岳玲珑犹在笑,她分明感受到迟客深的红枪整装待发,想要挑开亵裤,一杆捅进她微微湿润的花谷里,却就此止住,就连亲她也不敢了。
她缠住面前之人一缕垂落下来的鬓发,绕在指尖玩,用他的头发在俊逸的面庞上浅扫,揶揄道:“方才胆子还大得很,怎么现在都不敢亲我了?”
迟客深脸颊泛红的模样被她捕捉到了,更是骄傲地继续激他,“郎君长得如此伟岸神武,那一方面也必定很厉害罢?”
她学着的正是水泽楼前他被姑娘调戏得那句话,当时迟客深脸黑的很,不知道听完后是不是还那么黑。
果不其然,对方眉头皱了起来,他对这句话颇有印象,只觉得那些姑娘太过孟浪,怎么能见人就说这样的话!
但岳玲珑再次将其说出后,他虽然明知道是在调侃他,也让他想起那些姑娘孟浪姿态来,但更多的则是面前的美人对他说的这句话。
岳玲珑刻意用娇软的声嗓勾引他,勾得他心肝颤,原本已经有所缓和的肉棒比亲她时还要硬还要胀,致使岳玲珑察觉出不同来。
她大胆地往迟客深的腹下摸,果然摸到一个圆鼓鼓的东西,不是他的硬棍又是什么,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柱身的热烫,若要塞进香穴里,又该如何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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