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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都快变成狗脑袋了,也难怪我爹见到之后就这么冷冰冰的数落我。
我抬头看着我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我到底该进门,还是干脆直接回工厂。
这时我爸忽然抬手举起了手中的酒瓶,随后哐啷一声响,他将酒瓶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随着酒瓶炸裂的声音,我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挺起佝偻的后背,沉声喝道:林峰,给我站过来!
在这一刻,我忽然感觉平时一贯病怏怏的老爹一下子来了精神,他虽然依然消瘦佝偻,但看他的背影,似乎伟岸的如大山一样。
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他的语气中似乎带有一种威严。
于是我乖乖走到老爹的面前,老老实实,束手束脚的站着。
就在这时,我爸忽然对我出了手,他出手的动作特别快,而且毫无章法,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个硕大的拳头就朝着我的脸上招呼了过来。
我来不及躲闪,只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而多亏我爸这一拳没有砸实,如果砸实了,那么我可能要被砸掉两颗门牙……
老老实实跟着我学本事,以后要是再被揍成这幅德行,就再也别说自己姓林!
我爸沉声说道,说完这句话,他便再度拎起拳头向我砸来。
一整个下午,我连屋子都没进,就站在院子里和我爸一拳一脚的练功,交过手之后我才发现我爸的拳脚功夫有几分醉拳的意思,就像是电影里演得一样。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特地陪着我爸喝了一瓶白酒,酒过三巡,我爸告诉我,这套拳法是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手把手教他的,后来靠着这套拳法,我爸跟人动手从没有吃过亏,唯一吃亏的一次,就是被人打瘸了腿。
谈到断腿,我爸就开始唏嘘起来,酒喝得越来越快,话说的越来越少。
我知道我爹心里头不痛快,这件事情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坎,他不乐意多说,我也就不再多问。
喝完了杯中酒,我扶着我爸回屋睡觉,而我自己则回房间温习会计从业资格的考试,同时巩固自己刚才学到的那些拳脚功夫。
充实的一天,渐渐过去了。
……
第二天终于返工上班,回去后我先去马建国马总监的办公室请了个安。
马建国对我比较放心,请假的事情他也没有多问。
毕竟自从我走马上任之后,一车间的生产水平颇有提高。
和领导打完招呼,我便回车间各个小组走了一趟。
大家伙都知道我这两天出了意外,小组长代表组员慰问我这个伤员,又是递烟送酒,又是亲切寒暄,弄得我不是特别适应。
不过一趟视察,好烟收了一大堆,再加上这些天在病房里禁烟给我憋坏了,回了办公室之后我就开启了烟囱模式。
重新坐回了办公室里,处理完车间的生产任务,我便开始琢磨起来如何报复黑背心和铁鹰这群社会败类了。
关上门,点上烟,我将之前李振调查的关于黑背心的材料找出来,平铺在桌子上。
黑背心他们在当地的势力范围主要有三处。
网吧、足疗店、小餐馆。
只要弄清楚他们的据点,那么想要找到黑背心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黑背心既然觉得我们这些工人不配跟他将道理,那也简单,我们就不跟他们讲道理。
是时候让他们知道,到底是他们这些败类的拳头硬,还是我们这些每天和钢铁、板材打交道的工人的拳头硬了。
这一次,我要让黑背心再也不敢在本地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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