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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到了极乐,迟客深把她紧紧箍在怀里,啄了啄唇,这才松开她的嘴唇,给她以喘息的机会。
岳玲珑心里气恼,虽则她真的喜欢迟客深,但禁不住每次被他这么强而有力的肏,又嗔怪道:“方才怎么那么快,我受不住的。”
原是受得住也得说受不住,爽确实是爽,但不能把他惯坏了,每次都让她这样欲仙欲死。
“水凉了,怕你冷。”
迟客深把她箍得这般紧,也是将身上体温渡给她的意思,他不想让对方着凉,会心疼。
岳玲珑一下子笑出声,心里有一道能化开万尺冰的暖,“那我们出去。”
迟客深又摆摆头,“你说过,身负少阴血脉,如若没有太阳血脉精液浇灌,会受万虫噬心之痛,我们眼下还不能分开。”
她被对方的话愣住,看似正儿八经,但总觉得像调戏她的胡话。
而迟客深也第一次说诸如“精液”
“浇灌”
这种引人遐想的话,面色又红了红,但箍住她的手没松开,显然是认真了。
岳玲珑又是一笑,情不自禁地啄了啄他的唇,真是觉得他可爱至极,温柔道:“那我含着你的肉棒,你抱着我到床上去,好不好?”
她像是哄孩子般,温声细语。
执拗的男人继续摇头,“你那里面全是我的东西,不干净,要掏出来。”
这一下子他的脸又烧了起来。
岳玲珑想到他们初次云雨时,第二日自己的身子就是干净的,没留下一点他的浊液,便从那时起他就在欢爱之后为自己清理下体,思及此处,岳玲珑开始渴望迟客深帮他抠穴取精。
唔,仅仅是这么想,肉穴又把棒子绞紧了些。
“听我的,”
岳玲珑把他的脸掰向自己,用指腹去摹他英挺如刀裁的眉,“只要你与我交合,就能破解血脉之痛,不在乎是不是要留在里面多久。”
迟客深被她深情望去后,先失了三分魂,若不是果真水凉透,他觉得那根大家伙,还能在对方穴里待一待。
他终是把肉棒拔了出来,仍精神十足,岳玲珑借着水波朦胧瞧了一眼,估摸着两人还得再回床上干个不休不止才行。
穴儿松了口,便发觉有些空了,不过那只是一瞬,下一瞬两只手指塞了进来。
“嗯啊……”
她双眉蹙了起来。
迟客深以为是自己突然把手指塞进去,动作太过粗鲁,伤到了她,也皱了眉,问道:“难受么?”
岳玲珑摇了摇头,继续靠他胸膛上,含羞带怯,“不难受,舒服。”
他这才松了眉头,缓缓把里面的属于自己的浊液排出来。
为了配合他,岳玲珑尝试缩着小穴,使得肉壁挤压穴内的精液向外排出,但迟客深显然没想透这点,怕她再次情动,又羞问道:“要不我再轻一点,你——缩得有些紧……”
不知是不是被我抠弄的缘故。
他留了半句话没说,干完美人后的狼又成了乖犬,比岳玲珑还腼腆几分。
岳玲珑笑得大声,“呆子,那是为了配合你呀!”
她用指腹在迟客深胸前的茱萸绕圈,“待会我们在床上玩好不好?”
哪里会不好,怎么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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