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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女人被赶出自己家的时候,许野一直以来紧绷的心终于在这一刻舒张开来。
他看着面前穿着风衣的中年男子,说,“爸,你能回来真好。”
“走吧,小子。
咱们去喝一杯。”
中年男子很随和,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也能平等对待。
调酒师给这两父子调好了酒,识趣的远离了他们俩,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在酒精的作用下,父子俩打破了许久未见而产生的隔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许盛,许野的父亲,喝了口酒,眼睛顶着许野看,说,“说实话,你跟她搞起来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你偏偏很抗拒她。
我不明白,送上门的肉,你竟然不吃。”
许盛算是情场老手,这些年没怎么管过许野,都是漂泊在外找乐子。
当初许野的生母难产生下他后去世,许盛无法照顾孩子,还是尚情主动请缨来成为他的妻子,照顾许野的。
尚情是一个痴迷性爱的女子,许盛认为许野横竖不吃亏,才放下心来,四处奔走。
自然,他也给了尚情不少好处。
“那个女人如意算盘打的很响,我还小的时候就每天想办法把你弄回家,跟你上床。
但自从我有了梦遗开始……”
许野顿了顿,喝了口酒,说,“她就对我有了想法。
过早的夺取我,导致我有了多精无能症。”
许盛讶然,饱含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居然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以后你再也见不到她了,你搬去新亚公寓吧,我在那还有一套小公寓。”
父子俩继续聊着,许盛这才发现许野过的生活是多么的不堪入目,自觉愧对许野。
许野表面云淡风轻,说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往前看。
殊不知,尚情哪会就此放弃,她一定会再次来到许野面前,妩媚一笑。
“不要了,太羞耻了——嗯啊!”
欲女双手被展传拓抓着,脸朝着透明玻璃。
又是到了周六的时候。
展传拓经过上次在医护室差点被抓包的事件,终于回味过来焦银川为什么会在那时候不管不顾的、当着自己的面强要欲女了。
看看欲女此时此刻夹着自己的几把有多紧,展传拓真是爽死了。
欲女此时也是懊恼无比,怎么会让这家伙知道这个敏感点。
上次说过,这个公寓的浴室有一面透明的玻璃墙,平时靠密不遮光的帘子遮住外边的视角。
如今,为了让欲女得到紧张感,展传拓将帘子拉开,冒着被瞧见的风险,后入欲女,不停的肏弄她。
听着欲女不断哀求的声音,展传拓冲刺的更加起劲。
“不了,不了,啊啊啊——”
欲女不敢看外边的景色,一直闭着眼。
她能感受到,展传拓的手掌在自己胸前游走,每一次顶弄,那双大手就会狠狠按住自己的团子,两个人紧紧贴合的时候,展传拓会咬住自己的耳垂,大手不停地在给自己的团子做spa,自己喷洒的热气呼在玻璃墙上凝结成水汽。
女人嘴上叫着不要不要的,终究比男人更持久。
展传拓再出类拔萃,也不能坚持到欲女的高潮结束,他停下来略作休息,交由迟来的焦银川接手。
待焦银川插进去,他登时就觉得欲女好紧,通道有了之前的插入更加湿滑,夹得他不禁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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