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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真弱弱地问:“……是到了么?”
谢漼松开了她:“嗯……一刻钟前便到了。”
寻真忍不住又朝谢漼胸前那处瞄去,决定不提醒他了。
谢漼有洁癖,知道得嫌弃死她。
寻真:“爷怎不唤我一声?”
谢漼打开小抽屉,从中取出一块绣竹巾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胸口那处:“真儿睡得香,为夫怎忍心叫醒。
走吧。”
谢漼先一步下了马车,站在下面仰头看着她,朝她伸出手。
“来,真儿。”
寻真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将手放入谢漼掌心,脚未踩到地面上,便被谢漼举着腰,稳稳地放下。
走出几步后,谢漼看看寻真,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妥,又折返。
寻真不明所以。
很快,谢漼取来寻真落下的帷帽,为她戴上。
“帷帽可遮阳,亦可挡沙。”
寻真只觉得这帷帽挡视野,十分不方便。
便说:“我觉得还好。
我不怕晒,这帷帽戴着,头还很重,要不还是不戴了?”
说着便要摘下。
谢漼抬手挡了一下,望了望天边的云,道:“等会儿风便大了,此地风沙重,真儿你平日少出门,肌肤娇嫩,若无帷裳蔽体,易致肤疾,小心为上。”
寻真忍不住心里蛐蛐他,自己不带,却让她戴。
被风吹一吹就肤疾了?她有那么弱?
还有,他怎么知道等会风会大?
谢漼看了她一眼,又道:“天际现卷积云,形如鱼鳞,又似波纹。”
“顶部隆起,云底平整,且行速极快,此乃风起之兆。”
寻真:哦哦哦。
巳时,天空高远,阳光柔和。
乐游原上的草地大多已染上秋意,呈现出一片黄绿相间之色,草丛中点缀着不知名的野花。
此处人来人往,有寻常百姓,三两成群,漫步赏景。
亦有文人雅士,吟诗诵词,挥毫泼墨。
寻真与谢漼并肩走了一会。
便听到不远处有人高声呼喊。
“五郎!
谢五郎——!”
寻真一开始还不知道是在唤谢漼,见谢漼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才反应过来。
“缮之——!”
那身影很快便到了近前。
寻真被谢漼拉到身后。
谢漼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寻真的视线。
潘竞探着脑袋张望,可惜那女子被谢漼护得严实,瞧不见,而且那女子还带着帷帽。
第一次撞见谢漼带女子出门,潘竞心中满是好奇,想瞧瞧这女子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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