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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尸体都是证据,所以安家处理尸体向来小心,都是把尸体抛进池子里用水泡着,再洒上化尸粉泡个一天一夜,等尸体变成了血水,自然就流进江河湖海中毁尸灭迹了。
“少爷您也知道。”
寿伯一边领着安以洲往里走一边说:“化尸粉不难做,里面那味青名子是贵的,化尸粉又离不开青名子,哎,是老奴没用,近来外面要了新药,是老奴监管不力,才导致迟迟做不出来,损耗变大的,咳咳。”
寿伯是老人,家里要的这些药有多难做安以洲是知道的,看见一个自己熟悉的老人家如此自责,安以洲也是于心不忍:“寿伯莫要自责,这与您无关,化尸粉不够,再去帐房里提就好了,这边事忙,方才我听您一路来嗑了不少次,可是病了?”
总归安家向来知轻重,从不吝啬这些方面的花销,老人衷心要安抚好才是。
“老毛病了,咳咳,多谢少爷挂念。”
“还望寿伯用药无需吝啬,早就说过的,寿伯在家里是自己人,想做什么都可以,还请您千万要保重身子,这边还需要您多多照看啊。”
看来寿伯虽然能力强,可是也是老了啊,要找新人来接替他的位子了。
“少爷放心,老奴一定尽心尽力,为安家鞠躬尽瘁,哦,到了。”
说话间,寿伯已经把人领到了房门口:“少爷可要老奴陪着一同进去?”
“不必了。”
安以洲说:“寿伯你在外面等我吧。”
寿伯虽然是老人,可毕竟是外人,有些事情是不好让他知道的。
“是。”
寿伯答应之后将门打开,请了安以洲进去,安以洲进去后,寿伯关了门守在门口,抬起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
安以洲进去的屋子十分简陋,正对门放了一张床,床上躺了一个女人,身上穿着干净的衣裳,露出来的皮肤却全是伤痕,手脚和脖子都被铁圈锁住,用锁链牢牢的固定在了地底下,床旁边的柜子里全是草药,女人就像那样半死不活的蜷缩在床上,听见有人进来,微微颤动了一下,抬起头看到又是熟悉的装扮,继续躺着没有动弹。
“我让人解了你的哑药,你应该是能开口说话了?”
安以洲进门坐在了椅子上凝视着床上那个狼狈的女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自打她进来,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和她说话,女人缓慢的撑起身子,本想端正坐好,不料实在是太痛了,只能微微驼着背,抬起头来问安以洲:“那你又叫什么名字?”
女人的官话有些奇怪,有许久不开口说话的嘶哑,也有受尽折磨后的虚弱。
又有一种奇怪的声调,也对,回然人嘛,没想到,官话不错,安以洲被反问了,也不生气,直视着这张饱受折磨的脸开口说:“安以洲,严格说起来,算是我救了你。”
一块鱼肉罢了,安以洲很清楚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没必要和她置气。
女人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铁链算是无声的询问,安以洲往后一靠,双肩一耸算是回答,女人轻笑了一声算是接受了她的回答:“托娅。”
“托娅。”
安以洲念了一遍她的名字,直接切入正题:“你和六爷到底是什么关系?”
“哼。”
托娅轻笑一声,换了一个姿势坐着,身上的铁链被带动着发出了声响:“她给你们编了一个怎么样的故事?”
“故事?”
安以洲突然有种心慌的感觉,这个女人表现得太镇定了,这种镇定他是欣赏的,可是这种镇定注定是不寻常的,一个平常人遇到这种事情怕是早就崩溃了,而这个女人,还能神态自若的和自己聊天?她究竟是什么人?
当然,这个问题,托娅很快就给了他答案。
“当然是故事。”
托娅掩嘴而笑:“她怎么敢跟你们说实话嘛?比如说,告诉你们——”
托娅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直视着安以洲的眼睛:“我是回然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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