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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井底爬出:“我叫阿芜……是西荒遗民村最后一个守梦人。”
“你们也有守梦人?”
“不是你们那样的。”
阿芜苦笑,“我们是被‘夜’选中的人,生来就活在别人的梦里。
村子世代供奉一座地窟,名为‘沉忆渊’,据说底下镇着远古时期第一个堕化的守铃人残魂。
每逢月缺,我们必须轮流下去,替村民吞下噩梦,否则全村都会疯癫而亡。”
边蓓瞳孔微缩。
“你们不是治疗‘夜’,你们是在饲养它。”
“我们别无选择。”
阿芜眼中泛泪,“直到三年前,那人出现。”
“谁?”
“穿黑袍的男人,脸上覆着半面青铜面具,手持一根缠满锁链的断杖。
他说他知道如何终结这一切,只要我们献上‘沉忆渊’的钥匙??也就是我的命。”
她撩起长袖,露出心口一道狰狞疤痕,形状竟与文睿胸口旧伤如出一辙。
“他剜走了我的心核。”
阿芜低声,“但没杀我。
他说……等‘夜照心灯’真正觉醒那天,他会回来取走剩下的东西??宿主的灵魂。”
屋外风骤起,檐下玉铃齐鸣。
苏璃猛然转身,剑锋直指门外:“文睿呢?”
边蓓脸色煞白:“他已经走了。
就在刚才,我看见他走向后山禁地,手里拿着《铃心录》,脚步很轻,像去赴一场早已注定的约。”
三人几乎同时冲出房门。
然而通往禁地的石阶已被一层薄雾笼罩,雾中隐约浮现无数面孔,全是这些年曾在归心堂治愈后离去之人??他们闭着眼,嘴唇微动,齐声低语:
“他还欠我们一个名字。”
“他还欠我们一句道歉。”
“他还欠我们一次回头。”
这是“夜”
的集体呼唤,是亿万执念汇聚成的引力场。
唯有真正的核心宿主才能听见。
追至崖顶,只见文睿独立于断崖边缘,面前悬浮着一面虚幻之镜??并非铜铸,而是由无数细碎记忆拼接而成。
镜中映出的不是他现在的模样,而是十七岁那年雪夜里的少年:手中握药瓶,身后小禾气息微弱,门缝漏进的烛光照亮他颤抖的手指。
“你又要重演那一幕吗?”
苏璃厉喝,“为了赎罪把自己交给未知敌人?”
文睿没有回头。
“这不是赎罪。
是清算。”
他翻开《铃心录》,书页自动翻至末章,墨迹鲜红如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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