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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畅快的谈论了英军无谋,法军少智,带着笑意让参谋长盖伊下发作战命令。
巴顿将军认为,德军已经不具备反击能力,面对一千五百公里长的战线,所谓的防御计划就是各自固守防御阵地,等着被包围,互相之间无法形成策应,更别提什么配合,同盟国军队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不用多想,仗着任何条件都超过德军十倍的绝对优势,直接推进到德国腹地就行了,哪还有什么战略可言?
不过英法两国现在的各种多余操作,倒是可以让巴顿成为推进最快的盟军部队,让第三集团军在各国面前为美国夺取荣誉。
美国第三集团军装甲的队列绵延五英里:谢尔曼坦克、半履带车、油罐车,还有徒步的步兵,所有人都在向东蠕动。
吉普车碾过被炮火犁开的公路,轮胎下碎砖咔嚓作响。
道路旁边,一具虎式坦克的残骸斜插在农舍废墟里,炮管扭曲成麻花状。
坦克旁边,三个德国国民掷弹兵尸体整齐排列,苍白的脸朝上,钢盔放在胸前,尸体是美军拉出来摆拍的,成为了这一场前进的点缀。
巴黎法兰西青年师驻地,科曼面露惆怅,一只手拖着下巴,心中怀疑尊敬的法兰西上将德拉贡,是不是把青年师忘了?
从三月七日总攻击开始,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不同于萨尔区德国人航空炸弹和一五五口径吃到饱,巴黎倒是一片祥和。
可这种祥和并非是他要的,所谓富贵险中求,虽然战争风险不得不考虑,可德国这个货真价实的帝国主义列强,科曼要是伸不上手,错亿绝对不是形容词。
科曼的德语翻译汉斯,总算是把收音机摆弄好,在这个时候收听敌台已经成了科曼的一种习惯。
东西两线的全面进攻都已经开始,哪怕是最忠诚的日耳曼,现在也知道最终结局是什么。
马丁和阿兰走进宿舍时候,科曼正在仔细聆听德国人特有的、激昂的、歇斯底里的演讲,“士兵们,敌人在西边的推进已经开始,我们将不会有祈求和平的机会,他们也不会给我们机会。
我们的军队已经开始除了初步的行动,在后续的几周和几个月内,大的要来了。”
“人民冲锋队将带着虔诚投入战斗,像是参加宗教仪式一样。
当我们的战士拿着武器,爬进坦克的时候,他们的眼前会浮现出已经殉难的孩子和被强奸的妻子,复仇的呐喊会在他们的喉咙中爆发,让敌人在恐惧中颤抖。”
“就像是元首过去经历的困难一样,我们最终也一定会取得胜利。
我坚信我们能够克服这场困难。
我们将会对敌人发起一场宏大的攻势,我们会击败他们,会消灭他们,终有一天,我们的旗帜会胜利,这是我们鉴定不可动摇的信念。”
“德国元首的动员演讲?”
马丁听着汉斯的翻译,好奇的询问道,“声音确实很有煽动性。”
“应该……不是。”
科曼沉思片刻回答道,“这个声音应该是戈培尔的声音,不过他说的对,大的要来了。”
也有些可惜,元首在最后一段时间应该是不会公开演讲了,听不到德式玉音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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