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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的冰儿悠悠睁眼,迷迷糊糊地怔了好一会,抬头朝湖石旁望去,见皇帝同主子均已坐起,裹着毯子在朦胧的月色下轻轻耸动,这才隐隐知觉是怎回事。
她心儿一阵乱跳,忽见娘娘两手从毯中钻出,摸到皇帝脸上,娇慵无力地乱攀乱勾。
小玄会意,抬手就将脸上的七邪覆摘下,丢在簟上。
冰儿身子一震,登时给眼前所见惊呆了,原来这一直戴着可怕面具的天子,真正的容颜竟是出奇俊美,秀逸有如天人!
雪妃星目朦胧地搂住了皇帝,朱唇在他脸上痴痴迷迷地轻沾轻吻。
小玄念她身上疲累,心中满是怜恤,又给周遭静美如画的景物所染,抽添间不觉格外温柔,一出一入俱是徐若和风。
雪妃不知怎么,竟觉对味之极,又见月下的男儿俊秀如仙,心中着实爱极,顷刻间蜜流液注,盛如泉出,未待君王逞狂,竟感心飞意畅飘飘欲丢。
“皇上既有这等容貌,却为何要一直戴着那张吓人的面具?”
冰儿头伏膝上偷偷瞧着,心中百思不解,忽见主子削肩一缩,脸儿贴在皇帝颈侧轻轻娇抖,一副欲仙欲去的模样。
原来雪妃倍感快美,竟然早早就泄了身子。
小玄知她甚是不耐,但仍未料到这回来得竟然如此之急,微愕间挺直腰杆,紧抵抽搐不住的嫩心,让玉人结结实实地受用。
“难道她喜欢这样?”
小玄似觉非觉,待雪妃一波浪峰过去,继又徐徐抽送,愈加极尽温柔,果见玉人美目迷离,很快便又是一副难挨难禁的可人模样。
雪若忽察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只羞得双颊如烧,奈何两人咫尺相对,即便想躲也是无处可藏,只得将眼波挪转,凝眸它处。
小玄心迷神醉,盯着眼前的娇靥细细品赏,但觉其上那香魂欲化的羞与媚,简直天下无双,叫人既生万般怜惜,又想横冲直撞地将这妙人儿往死里折腾。
“唔……”
雪若突地闷哼,只觉内里的宝贝一跳一跳地暴胀起来,不单将花房撑得又辣又麻,且还烫的惊人,愈加令人心慌意乱难以招架。
原来是玄阳盘龙杵沐着花蜜与阴精,勃然现出了本相。
“知道吗?”
小玄忽道,“你这里有个小窝儿。”
“什么?”
雪妃迷迷糊糊地应,蓦地娇靥一凝,就如咬着了什么酸极之物。
“就这里!”
小玄连挺了几下腰杆,眯眼深刺。
雪妃失声悸啼,惊觉夜深人静,只半声便死死地咬住了唇,她记得,上一次,也是这个地方,被君王寻着,一击即溃。
“真真美妙极绝!”
小玄淫邪地挑着拱着。
“莫……莫要说了……”
雪妃浑身战栗颤不成声。
冰儿听得一头雾水,正不明白,又见皇帝半掀毯子,微喘道:“还有这里!”
雪妃美目半启,迷迷糊糊地朝底下望去,见皇帝的盘龙巨杵昂然穿梭,出入间蛤口的嫩脂竟给牵扯出去,嫩薄如透地黏裹着龟头,登时羞得心儿乱撞。
“也是妙不可言!”
小玄吸气道,倏地喝令:“夹紧!”
雪若满面晕红,却乖乖地将花底收紧,依言缠夹住男儿那撑人的宝杵。
小玄徐徐抽送,将那攀搭在杵上的妖娆媚肉扯拽得如花开谢,口中不住发号司令:“给朕夹紧紧的,莫要放跑回去!”
雪若羞不可遏,软语央道:“万岁莫要再说了,委实羞杀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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