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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如此,只是最后白家得利的人,未必就是白天英。
因为从死前的话来看,白天英可能并未彻底加入天道,天道不可能真的由他笑到最后。
一定还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等着坐收渔利的人,这人我最近怀疑是白天雄,可他在白家抢着承担罪名,几乎是自惹嫌疑,儿子又是个疯子,无人接班,再加上以春妮的身份,不太可能和他合作才对。
除非……”
“除非什么?”
南宫星皱眉道:“除非春妮的身上还有秘密,让她肯心甘情愿的将果实送到白天雄嘴里。”
唐昕摇了摇头,道:“白思梅最恨的只怕就是白天雄父子,一切的起因不就是白若麟么。
他们合作,应该是你异想天开了吧。”
南宫星笑了笑,道:“江湖上的事,谁知道呢。
再说,为了利益,摒弃过往恩怨临时携手合作的,不也比比皆是。”
唐昕不甚认同的抿了抿嘴,道:“可惜即便当时他们的计划就是如此,咱们也推测出的太晚了,事情早已起了太多变化,现下咱们的麻烦,不还是照样一筹莫展。
按你的说法,不久就要到城中的清心道长也是他们那边的,这可有的头疼咯。”
“只要藏住了兰儿兄妹,咱们暂时就还能稳住阵脚。”
南宫星苦笑着摇了摇头,“剩下的,就看咱们何时能有把握在聚来的江湖好汉面前,揭穿方群黎的阴谋了。”
“真等到的么?”
唐昕提醒道,“莫忘了那个白思梅可是认得凝珠的,他们这次在千金楼动手应该只是试探,等到试探出了结果,怕是就要由白家人带着找上门去了。
你的好兰儿固执起来驴也牵不走,可白若云呢?他能违抗家中长辈的意思么?”
“所以不能等到那时。”
南宫星抚摩着手臂上的绷带,道,“亏得你帮忙,我的内功已经运转顺畅,明天一早,我就能出门行动了。”
唐昕面带红晕掩口吃吃笑道:“可不能算我的功劳,真辛苦的那位,这会儿还在那屋子里躺着呼呼大睡呢。”
“她辛苦,你也一样辛苦。”
南宫星笑着顺势避过了先前的话题,转而说些闲话,免得唐昕为他的伤势担心。
唐昕倒也十分乖觉,掩下了眼底的担忧,妩媚一笑,娇声道:“那要是辛苦,我可宁愿天天在你身边辛苦一夜。”
口中说着,身子便跟着贴了过去。
南宫星侧目望她一眼,道:“我经脉中的烦乱已经消解的干干净净了。”
唐昕抬头白他一眼,指尖当即在他胸前戳了一下,娇嗔道:“难道就非得你运功过度,才……才肯碰我么?”
“那怎么会。”
南宫星忙道,“我只是怕你倦了。”
“还早得很。”
她在春樱般的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双臂蛇儿般缠上他的身躯,火热的胴体隔着轻薄的布料贴在他的身上款款磨蹭,细声道,“你下午的阳精大都给了她,难道忘了,人家这里……还等着给你怀娃娃呢。”
一边说着,素白小手一边引着他的大掌按在了胯下,温热的掌心将那里一压,唐昕便舒畅的呻吟一声,螓首软软搭在他肩上,有气无力道:“其实我一直忍着呢,去审问齐秀清的时候,方才跟你说话的时候,都一直忍着呢,忍得……忍得那里都在发痛。”
南宫星颇有几分惊讶的感受着布料中那块柔绵之处透出的湿热气息,道:“你泄了少说也有六七次吧,莫非还没喂饱你么?”
“只有鸟儿进进出出,精水没吃到多少,怎么能饱。”
唐昕面红耳赤,一副的确一直忍着的模样,娇喘着在他耳边道,“再说,我看你弄唐青,弄得越狠,心里就越来劲儿,下头……下头就一个劲儿的出水,看你把她弄酥了骨头,我的精神头反倒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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