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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那个红色小本儿一看,真是离婚证,翻开看了看日期,就是昨天刚办的。
感情昨天我跟黑玫瑰去民政局领结婚证,静湖跟她老公去办的离婚证。
我盯着手里证件,忽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静湖:“你的意思,那个避孕套……”
静湖的脸失去了惯常的平和,又开始泪湿眼眶,带着哭腔强自苦笑着说:“我们分居四年了,我提出离婚诉讼也两年了,他一直拖着不办。
其实他不是坏人,只是我们其实利益婚姻,被我们的父母勉强按在一起的。
他其实很爱我,只是我们之间有很多矛盾或者说代沟吧,他大我快十岁。
那天他说想跟我聊聊孩子的升学问题,可是我到了以后,他哭着求我……求我跟他最后……”
我赶紧挥手打断了她:“行了,不用说了,我不听。”
静湖赶紧扭过脸对我说:“真的,真的是这样的。
我真的不骗你……”
我苦笑着说:“看路,看路,我没说不相信你啊,我只是喝多了,现在还难受,好吧,我不怪你,我只是有个问题,那玩意在里面,你没感觉吗?”
静湖的脸瞬间红透,边开车边呢喃:“他……他……一直不怎么行的……他喜欢做之前用手……用嘴……先……先……然后才……因为说好了是最后一次……他……他弄了很久……才……”
我还是苦笑,打断她的尴尬陈述:“好了,别说了,我明白,就是你被他啃麻了呗。”
静湖又快哭了,说:“他一完事儿,我就走了,本来是我急匆匆的想回家好好洗个澡,快到家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说你表姐喝多了吐了你一车,我也没多想,就转头去接你了,谁知道……”
我依然苦笑:“嗯,别说了,我最近运气实在太好,遇见了各种好人好事儿。”
静湖停了一下,问我:“你,你真的结婚了?那两个女的是?我没其他意思,我知道,我没资格管你……”
我他妈的就剩下苦笑了,已经把脸苦笑成苦瓜了:“嗯,骗你的,那俩是我高中同学,证是我自己做的,你也知道我是搞电脑设计的,做个假证不在话下,就是专门拿来气你的。”
静湖一把拉着我的手说:“小童……我……我们……你……”
小童,是我刚开始跟她约炮的时候用的假名,后来熟悉了,她也知道我的真名了,可是她叫习惯了,就一直这么叫我。
我也明白她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既然说开了,人家合法夫妻,光明正大,合理合法的打个分手炮。
我这个现任男友,也只能头上有点绿了,再说了,这四年,我跟静湖不知道给那老男人戴了多少绿帽了,算了,就这样吧,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这么个还法,肯能是最便宜的一种吧,总比吃了一片儿蓝P,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的悲壮之心,想着决战沙场却迎头被人家戳一电棍,强的多吧?
然后,静湖的手就跟我的手拉在了一起,她哭着,我苦笑着。
透过车窗,看着街上多起来的人来人往,红男绿女,熙熙攘攘,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一个色文大神写的一本小说《谁是谁的妻》。
想着里面的情节,握着静湖的手,我忍不住想象着她跟她前夫打的那个分手炮的情节,那老男人趴在静湖两腿之间狂啃的景象,我竟然无耻的勃起了。
我转而又想着,他妈的,一会儿去静湖家,我跟刘红丽得好好惩罚跟安慰一下静湖。
鸡巴的勃起度又多了一点点。
唉?不对啊?
爷可是吃了一整片蓝P啊,根据我的经验,这硬度可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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