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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青九既然不愿意,那任由是谁都不能逼迫他。”
连周咬着牙,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
“好一对主仆,如今本王倒是恶人了!”
他的唇角噙着讥讽的笑,然后将套在马脖子上的绳索解开,自己翻身上马,一句话也没有再说,便离开了。
等他的马蹄声消失,萧青寇这才狠狠的瞪了一眼连周,劈头盖脸的便骂,“你是不要命了是吗?他是摄政王,他现在还巴不得到处挑你的错处呢,你自己反倒往枪口上撞。”
连周像是个受气的孩子,却忽的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反正你不能走,你要陪着本少爷一辈子。”
萧青寇忍不住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傻子,这谁还能真的陪谁一辈子,我终究是要走的。”
连周却忽的从她的怀里出来,伸手便要去摸她的胸口,“怎么感觉抱着你跟别的人不一样?你不会是个女的吧!”
萧青寇的脸“腾”
的一下就红了,“胡说什么?”
连周永远都是那样的单纯,很快就满脸嫌弃的撇了撇嘴,“要是哪个女的长成你这样,那还是一头碰死得了!”
直到天色漆黑一片,萧青寇才提着摇摇晃晃的灯笼去给临奚先生的屋子里交差。
她连衣服都没去换,就臭烘烘的的样子,连她自己都十分的嫌弃自己。
迎他的是今日呵斥她的那个小书童,看见了她只捂着鼻子,骂道,“你怎么能这样来见先生。”
萧青寇拿着袖子故意扇了扇风,“我这样怎么了?还不是拜你家先生所赐?”
就在这时,屋内却传来了临奚先生的声音,“闭雾,让他不必来交差,回去就是了。”
原来这小书童叫闭雾,好生奇怪的名字。
萧青寇冲着那闭雾吐了吐舌头,有些不甘心的跺了跺脚,“我走了啊!”
闭雾气呼呼的进了屋子里去了,萧青寇见自己的鞋面上还沾着马粪,便随手揪了一把竹叶开始慢慢的擦拭。
她正擦的起劲,却听屋子里传来了传来闭雾的声音,“先生吃了药便睡下罢,您这一遭不知得恶心多少时日,说来也奇怪,为何那日那个女人轻薄您了两次,您也未曾吐啊,难道您的身体不会拒绝霸王硬上弓的女人?”
果然很快屋子里传来临奚先生不悦的声音,“住嘴。”
萧青寇也举得十分的怪异,但明明都是自己啊,怎么这回就吐了呢?
等她回去沐浴更衣之后便开始睡下了,半夜的时候便醒了过来,只悄悄的跑到屋子的外面去,用铁锹将自己埋起来的盒子给挖了出来。
待打开之后,却是两个铁瓶子,以及特殊材质制成的呼吸管。
她抚摸着这些东西,声音冰冷,“谢道诀,明日就是你为萧家满门陪葬的时候了。”
隐隐的她听见马蹄声从林子中的小路上传来,她忙熄灭了手里的蜡烛,蹲在一块石头后面,满脸戒备的看着究竟是何人。
不过片刻,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满身铠甲的人经过。
月光下萧青寇看清楚了那张脸,她不知他的姓名,但唯一记得的,就是那日蜀王府邸,这个人满脸得意的对摄政王道,“王爷,属下杀的人最多,这个女人便赏给属下罢!”
又是一个仇人,萧青寇紧紧的攥着拳头。
第二日天亮之后,萧青寇打着哈欠去了连周的屋子,却见他正在用冷水洗着脸,不由得有些不悦的道,“彭鲁呢?为何一直不见他来侍奉?”
连周声音冰冷,夹着无尽的怒意,“他现在可忙得很,正在巴结那位谢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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