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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见此情形,心急如焚,匆忙地赶到孔生身边,一脸焦急地问道:“孔兄,你这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怎的今日就变成这样了?”
那声音中满是关切。
孔生咬着牙,痛苦不堪地说道:“我……我也不知……只是昨夜睡下后,便觉得此处有些疼,没想到……没想到今日竟肿得这般厉害……”
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虚弱的声音犹如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公子听了,双眉紧锁,说道:“孔兄,你且莫要着急,我这就去请大夫来。”
说罢,便风风火火地离去。
公子从早到晚都一直守在孔生的身边,无微不至地照料着他。
他一会儿给孔生端来温暖的温水,让他润润口,那温水仿佛带着无尽的关怀;一会儿又用湿润的毛巾给孔生擦擦汗。
连自己的睡眠和饮食都全然顾不上了,整个人都心系着孔生的病情。
又过了几日,孔生的伤势愈发严重起来,那肿块不仅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反而更加红肿不堪,犹如熟透的桃子一般,色泽鲜艳却让人揪心。
疼痛也越发剧烈难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身体,孔生甚至都已经到了绝食断饮的凄惨地步,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情况万分危急。
太公听闻孔生的病情愈发严重,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忙忙、跌跌撞撞地赶到了孔生的住处。
一进屋,望着那病榻上的孔生,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仿佛一张被岁月漂白的宣纸。
双眼深深地凹陷下去,如同两口干涸的深井。
原本温润儒雅的面容此刻被憔悴不堪的模样所取代,眉头紧紧皱着,犹如打结的丝线,时不时因痛苦而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那呻吟声如同一把把利剑,刺痛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太公不禁连连摇头,满脸的痛惜与担忧之色。
他转身与公子相对而视,两人的目光中皆是满满的忧虑,那忧虑如同沉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一时间,屋内只听见他们发出的声声沉重叹息,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这叹息能将那笼罩在孔生身上的病痛阴霾稍稍驱散一些似的。
公子更是心急如焚,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满脸焦急地对太公说道:“父亲,您也知道,孔生兄如今这病可太折磨人了。
儿前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先生这病恙,脑海里就突然记起娇娜妹子向来擅长医术,那医术可谓是出神入化呀,定能将先生治好的。
所以儿赶忙就派人去外祖母那儿唤她回来,可这都过了许久了呀,怎么还不见她到来呢?这可如何是好啊?”
说着,公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无奈。
不停地在屋内来回踱步,那步伐急促而凌乱,时不时地望向门口,盼着能早些见到娇娜的身影,那期盼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那扇紧闭的门。
太公听闻,也只能无奈地长长叹着气,在屋内来回踱步的速度更快了些,那焦急的神情更是溢于言表。
他一边踱步,一边喃喃自语道:“这孩子,怎么还不来呢?孔生的病情可等不得呀。”
目光也不时投向门口,眼神中满是急切的期盼,仿佛只要他盯得够紧,娇娜就能立刻出现在眼前似的。
就在众人焦急等待之时,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那脚步声犹如密集的鼓点,敲打着每个人的心弦。
僮子急匆匆地走进来禀报:“公子,太公,娜姑到啦,姨母与松姑也一同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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