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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轩问。
柳氏抬起头,玉佩的光落在她眼里,像落了颗星星。
“她从来都知道。”
她轻轻摩挲着玉佩,“你看这穗粒的纹路,像不像泉眼的水纹?她把一切都算好了,我们只是顺着走而已。”
车过葱岭时,遇到了最后一个难题——帕米尔高原太冷,谷种发不了芽。
守在这里的士兵冻得脸色发紫,手里还抱着盾牌,看到马车就举起了长矛:“这里是边境,不准过。”
他们的盔甲上结着冰碴,说话时呼出的白气比雾还浓。
柳氏让苏明轩把金穗拿出来,穗粒在寒风中反而更亮了,像串小灯笼。
“把这个埋进土里,浇上泉眼的水。”
她指导士兵挖坑,“再盖上牦牛粪,能保温。”
士兵们半信半疑地照做,第二天一早,竟真的冒出了嫩绿色的芽,顶着层薄冰,像穿着水晶衣裳。
“这……这是神迹啊!”
士兵们跪下来,对着芽苗磕头,手里的盾牌“哐当”
掉在地上,露出背面刻的字——“保家卫国”
。
其中个老兵捡起盾牌,突然狠狠砸在石头上,盾牌裂成两半,“保家卫国,不就是让家里人有饭吃吗?现在有粮了,还打什么。”
他们把裂成两半的盾牌埋进土里,当作和欢谷的肥料。
柳氏看着嫩芽在冰天雪地里舒展叶片,突然明白针娘为什么要把金穗做得那么坚韧——就像西域的人,看着粗犷,骨子里却藏着不服输的韧劲,只要给点希望,就能在绝境里扎根。
回程时,马车走得很慢,因为每过一个国家,就会有人送来新收的谷种、刚雕好的谷仓玉佩、牧民酿的谷酒,还有孩子们用麦秸编的小篮子,里面装着颗颗饱满的和欢谷。
柳氏把这些东西都小心收好,车里渐渐堆成了小山,散发着阳光和泥土的气息。
路过蛇穴谷时,打谷场的金穗田已经连成了片,王院判正带着人用泉眼的水灌溉,水珠落在叶面上,反射出彩虹般的光。
“柳姑娘,你们看!”
他指着田埂边,新的泉眼正汩汩冒水,水里游着小鱼,吃着谷粒长大,“这鱼能吃,味道鲜得很!”
泉眼的水面上,针娘的影子还在,正弯腰给新苗浇水,看到柳氏,影子直起身,朝她挥了挥手,然后慢慢消散在波光里。
柳氏摸了摸锦囊里的金穗,穗粒上的西域缩影已经变了——乐师在田埂上奏乐,玉匠在雕刻谷仓,商人赶着骆驼送谷种,士兵们扛着锄头翻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没有了丝毫戾气。
“她真的做到了。”
苏明轩感慨道,赶着马车往谷外走,车轮碾过的地方,又有新的绿芽钻出来,一路延伸,像是在画一条绿色的线,把西域诸国连在一起。
柳氏低头看着玉佩,上面的和欢谷图案似乎更清晰了,穗粒的数量,正好是西域诸国的个数。
她轻轻笑了,风从车窗外吹进来,带着金穗的清香,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乐声,那是龟兹的琵琶、焉耆的笛子、乌孙的马头琴,混在一起,竟成了首和谐的曲子,名字大概就叫——《春耕》。
车辙里的谷种还在不断发芽,像无数个小小的希望,在西域的大地上,慢慢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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