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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晴奴这才转过头来,挑眉道,「怎么个坏法?我看她那样子,倒不像是痛苦,反像是…爽过头了。
」
「何止是爽过头了!
」婉奴压低了声音,凑到晴奴耳边,将刚刚听来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尤其是那句「用梳子倒刺刮子宫嫩肉」。
晴奴一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嘴角挂着促狭的笑。
可当她听到「子宫」二字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手中的剪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一株开得正盛的兰花应声而断。
她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眼中满是和婉奴如出一辙的震惊与骇然。
用梳子的倒刺…刮那里…
这几个字,像是有魔力一般,仅仅是在脑中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夫人,便不约而同地感到双腿一软,一股战栗的、又痒又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们几乎能想像得到,那冰冷的、带着细密倒刺的梳子,是如何破开那最柔嫩的宫口,在温热湿滑的子宫内壁上来回刮动…那种从身体最深处、最核心的地方传来的、混杂着剧痛的极致快感,足以将任何一个女人的理智都彻底摧毁。
「他…他疯了吗?!
」晴奴的声音都在发抖,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感觉到一股热流根本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他…他怎么能想出这么…这么变态的玩法…」
「我听着也觉得头皮发麻。
」婉奴拍着胸口,脸色发白,「舒妹妹说,爷的手臂都能伸进去…然后…然后用拳头…」
晴奴的脸色,已经从震惊变成了煞白。
她能想象得到,那种被活生生撑开、撕裂,然后再用带刺的东西在最嫩的软肉上来回刮磨的感觉。
那种感觉,恐怕已经超越了「爽」,而是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能将人的神经彻底摧毁的恐怖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变成那样…」晴奴喃喃自语道。
「可舒妹妹又说…」婉奴的声音如同梦呓,「说…她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混杂着极致恐惧与病态向往的羞涩光芒。
是啊,爷是个恶魔,是个变态,是个最会玩弄女人的坏东西。
可是,被这样一个惊才绝艳、权倾天下的男人,用这样独一无二的、只属于自己的方式狠狠疼爱,那种感觉…
光是想想,就腿软得站不住,浑身发麻,穴心里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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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您的寝殿内,则是另一番温存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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