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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她们的身体在极致的痛楚和极致的快感中痉挛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直至最后被刷洗得红肿发亮,连一丝杂色都看不到,只剩下最干净、也最脆弱的嫩肉——
您懒懒地转过身,仿佛隔壁那淫靡的惨叫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音。
您重新将目光投向地上那只已经被吓傻了的“狐狸精”
。
“罢了,”
您叹了口气,像是在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感到无奈,“虽然你这畜生什么规矩都不懂,见着本王,不知道先给你未来的‘小主子们’磕头请安;这身子也是下贱,没生养过,奶子却贱得出奶;更是毫无廉耻之心,竟敢千里迢迢上门送逼…”
您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数落着她那罄竹难书的罪状,将她贬低得一文不值。
丰奴的身子在您的话语中不住地颤抖,却不敢发一言。
[
,放大了百倍,几乎在您进入的瞬间,就将她送上了一个高潮。
那滚烫的巨物像是烧红的烙铁,将她整个人都烫得蜷缩起来。
您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啪!
啪!”
您一边狠狠地冲撞,一边用大掌扇打着她那对随着您动作而剧烈晃动的奶子。
“骚狐狸!
爽不爽?!
嗯?!”
“爽…啊…好爽…大王…主人…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啊!”
“跟你在梦里被本王操的时候比,哪个更爽?!”
“是…是现在…啊…主人的鸡巴…比梦里…大一百倍…爽一万倍…梦里那根是假的…现在这根…是真的…是真的要了小妖的命了…啊啊!”
您嗤笑一声,又重重一巴掌拍在她那肥硕挺翘的屁股上,那臀肉被打得浪般起伏。
“骚屁股这么肥!
天生就是欠人狠狠肏的!”
您的下身,化作了最无情的打桩机。
壮硕的鸡巴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桩桩到底,狠狠地碾磨着她子宫口那最敏感的一点。
交合处早已一片泥泞,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您那粗大的龙根是如何将她红肿的穴肉带出,而每一次顶入,又将那嫩肉狠狠地捣回深处。
您那份量十足的饱满囊袋,则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啪嗒、啪嗒”
地、清脆有力地拍打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逼口上,每一次拍击都像是为这场淫靡的交合打着最放荡的节拍,将穴口的嫩肉都抽打得愈发红艳。
丰奴被您干得神智不清,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哭吟。
您看着她那副失神的骚样,故意放慢了速度,用硕大的龙首在她穴内最深、最软的那一点上画着圈,狠狠地碾过,嗤笑道:“刚刚不是还会扭着骚屁股吃本王的鸡巴吗?怎么现在就只会躺着挨干,不会骚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指令,丰奴立刻疯了一般地扭动起水蛇般的腰肢,臀肉翻滚,主动用紧致的穴肉去吞吃您的巨物,让那被操干的媚穴,更加紧密地、贪婪地包裹住您的巨物。
您满意地哼了一声,又俯下身,一口咬住她的奶头,用力吮吸。
温热的奶水被您尽数吞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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