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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艮良也不算熟悉,之前就觉得他是个房东,普通的房东,然而到了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他每次都“你们的是张师爷,你们的张师爷。”
这个称呼听起来总是十分的怪异,难道又会个熊哥的情况?总不能在出现一个跟张炎麟平辈的人。
我也问过,但是艮良没回答,而是很神秘的让我自己去猜,搞不好艮良是个可以直呼张炎麟名字的人。
开车行驶了两个多小时,我开始怀念许老三车上的氛围有多么的轻松,但我跟艮良的相处完全可以用得上的是尴尬两个字。
艮良是个相对很沉默的人,我也不是很善谈但不至于什么话都不说。
可每每当我看到他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什么话都没有了开口的欲望,一来二去,反倒是艮良突兀的开始问我问题,就是普通的问问题,他问我答的那种。
我以为张炎麟已经跟他说过关于我的事情,意外艮良一问三不知。
几个问题下来,艮良对我的评价可以用四个字概括,“可塑之才”
,本来是个夸奖的词语,但是偏偏艮良用了一种嘲讽的语气。
索性我不在自找没趣,试着跟高海对话,但又变成了杳无音信,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在我问高海的时候,艮良好像有所察觉,对我十分探究的看了过去。
我猜测搞不好这人也会发现高海的存在,所以才没有出现就保持了沉默。
“你知道吧。”
我们刚出城,艮良就出声说道。
“什么?”
“尸伞,血僵虫,双红,包括往后的几天会遇到的事情,都是冲你来的。”
艮良一句话淡淡的砸了下来。
除了血僵虫我不知道,其他的我都知道了艮良的意思。
我不好奇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我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会说是冲我来的。
许老三不是说我是被连累的?!
“呵呵,你是开玩笑呢,还说是冲我来的,我几斤几两心里有数,我可没那么……”
“你家张师爷不让我告诉你,但我没那么好心,白出力气白替你扛,那些人乐意是他们的事情,我没有那么伟大也没有那么圣母,张少谦,你可别觉得到了现在这个份上,你说你自己跟这个事情没关系,你自己相信?”
我想反驳但艮良问的我哑口无言。
无法反驳出一句。
“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调整了心态,看着艮良,“你想说我是罪魁祸首?还是现在来责怪我,我不求着你帮忙,就算师爷拜托你了你也可以回去,我不会说出去,你完全可以当作不知道,现在你人在路上,决定跟我们同行,现在又跟我说这些,不如你问问你自己,是想看到我什么表情?”
艮良估计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斜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降下了车速,许老三的车开在前面,慢慢的跟我们拉开了距离,在一个岔路艮良突然打了方向盘开出一段距离后煞车。
“你疯了?你知道有双红,你……”
我话没说完艮良直接下车,还把我拽了下去。
万万没想到艮良居然这么大胆直接来了这一手,我们是直接带着双红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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