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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里掠过一个念头:该死的家伙不会又在我的肠子里撒尿吧?!
她太疲惫了,对这个念头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反感,只静等着独眼怪最后一波抽搐和最后几滴浊液。
邪恶的浪头到底慢慢退去了。
男人脸朝下趴在她汗湿的后背上,喘着粗气,像个快被憋死的猪,两条瘦腿照例压在她的身上上,独眼怪已经滑离了她的后臀,想必恢复了卑微的模样,垂头隐身。
一只喷射如注的鸡巴,无论何等强横,总要安分一阵子,不是吗?
每次都如此,谢天谢地,这个瘦小枯干的鸡奸狂暂且拿到了他想要的。
她听到声音了,泥靡快意放肆的声音,虽然还在喘气。
“国母老眼儿舒服不?过两天还要咱干老眼儿不?”
那声音透着彻底释放情欲后的极度满足。
解忧的思想瞬间清明到满分:“要!”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沉稳清亮,有两分不屑遮掩的快意,还有一点点不耐烦的小顶撞,隐藏的不够好。
解忧不禁对自己恢复思考的速度,调配情绪的本事,很有点自得。
这简单的回答同时含着几个意思:今天国母的“老眼儿”
是被干舒服了的,干的很痛,所以很快乐;国母是很喜欢继续被干“老眼儿”
的,是不是越痛越快乐,国母不会回应,昆弥应该跟他的独眼兄弟多嘀咕嘀咕,如果他俩合起来能凑出二十分之一个脑子(解忧会心一笑:或许独眼兄弟的脑仁还多一点?)。
以及!
国母对昆弥的故作呆状,总归有点火气:左右不过肛交而已,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家女人,即便有高贵的帝国血统,即便身为西域盛国乌孙的国母,终究脱不了汉家女骨子里的下贱,有肛交癖又何奇?
肛交癖强烈到无法控制,又怎样嘛?!
昆弥与其在这里假惺惺的奚落人家,不如问问独眼兄弟,国母的肛道几多美味(解忧再一笑,这次是苦的,很苦很涩。
)?
问问你兄弟忍得住几时?
虽说国母的老腚离不开昆弥的兄弟,昆弥的兄弟想干便来好了(解忧三笑,这次是凄凉带着刚强),又有何嘴脸奚落人?
不得不说,这几个意思,泥靡都理会得,也很是舒爽……泥靡不知道解忧对他的六字评价“很多事,他不懂。”
,如果知道,一定会当面告诉解忧:“咱很懂干国母哩,咱兄弟很会干国母哩。”
话说回来,解忧真的遭遇这样的尴尬时刻,八成也只会对“贤明的昆弥”
非常精通干她这件事,婉转的表示一下肯定,再暗示一下不足,或者说期待。
而得到的回应,九成是一次特别下流、毫无顾忌的鸡奸。
再然后,国母几乎能用浅白的词句说一声“干的很痛快,下次再来。”
。
一个犯贱老女人的形象,就这样为了刺激泥靡的欲望,被精心维持着……
肛道的感觉回来了,火辣辣的,独眼怪悄无声息的退却着。
解忧叹了口气,慢慢爬起来,腰肢酸痛,后臀似乎被一队铁甲骑兵挥着长矛来回践踏过似的,酸胀而如火烧。
似乎触发了什么机关,几个侍女无声地碎步入殿,有人扶着汉公主去隔壁的汤池料理半截身体的污秽,有人开始围着昆弥,为他擦拭身体,披上绸袍。
殿内的油灯还可以燃很久,军须石像在灯光下屹立不动,像一个持剑的哨兵。
解忧走出寝殿时,似乎听到背后一声轻微到无的讪笑,一个男人的笑声,绝不似泥靡,他的笑声总是刺耳粗野。
“一定是太累了,”
,她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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