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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啸聚亡命之徒,控制了三江。
魏登窃取三江,又威逼陶荣的遗孀史文英成亲。
此时,史文英足下已有二子,便是陶珍、陶宝,因念及二子尚且年幼,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又无处伸冤,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魏登的婚事。
婚后,魏登不能生育,便将陶珍、陶宝窃为其子,改名为魏珍、魏宝。
二子听了,大为震怒,却又将信将疑,问道:“如此大事,母亲为何不早些与我们言明?”
史文英叹了口气,道:“魏登为人残暴,若是被他知道我告知了你们实情,不但我的性命难保,你们恐怕也会命丧他手。
因此,这些年来,那段辛酸往事,为娘只能埋在心底。
如今眼看宋军破城在即,弄不好整个城池都会玉石俱焚,为娘也不再隐藏那段过往了。
要不然,这秘密,怕是会随着城破,永远都埋葬在三江的废墟之下了。”
魏宝大怒,道:“既如此,我等既为陶家之后,岂能不报杀父之仇,逼母之恨?”
说罢,操起一把钢刀,出门要去找魏登拼命。
魏珍紧跟着出了门。
待到了门外,一把拉住魏宝道:“二弟,不可莽撞!”
魏宝怒道:“不杀那贼子,我誓不为人!”
魏珍道:“你且先将怒气放下,听我一言。
就算母亲说的都是实情,陶荣对我们有生身之恩,魏登却对我们有养育之情,我们岂能杀之而后快呢?再说了,难道你忘了三个月前,我们兄弟凌辱穆元帅的事情了吗?如果我们杀了魏登,穆桂英对我们怀恨在心,到时候,这个天下,哪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啊?”
魏宝道:“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
魏珍思忖了片刻,一狠心,道:“杀父之仇固然要报,但穆桂英也是留不得了。
到时候城破,一片混乱,我们就说穆桂英是被魏登杀死的。
这样,我们就可以带着母亲安心地投奔宋军了。”
魏宝点点头,道:“趁着现在,魏登正在城头打仗,我们不如潜入他关押穆桂英的别院,杀了她。
再去城头杀了魏登,到时候开城献关,你我兄弟是大功一件。”
两人商议既定,就奔着穆桂英的别院而去。
别院里,依然有不少侍卫和士兵看守着。
看来,魏登很是重视他手里的这几张王牌。
两人直闯入别院,守卫见是二位公子,自然不敢阻拦。
他们径直上了二楼,见房门被铁将军把门,便破门而入。
穆桂英刚刚救下了杨文举和其他三员虎将,下体被插得隐隐作痛,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趴在床上。
尊严丧失的痛苦不时折磨着她,让她几乎不欲为人。
她听到响动,抬起头来,见是魏珍、魏宝,不由心里又是一阵发虚。
她连忙扯起床单,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魏宝拿了钢刀,对着穆桂英砍了过去,道:“纳命来!”
魏珍一把拉住了他,道:“稍安勿躁。
待我先问问。”
他问穆桂英道:“穆元帅,不知你是否认得史文忠史副先锋,他曾在你丈夫帐下当职。”
穆桂英疑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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