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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第2页）

不是妈妈的，不是隋雨溪的，更不是田荧琪的，难道是以前的朋友，或者是研究生同学？

&ldo;喂。

&rdo;

&ldo;是我，孟颐川。

&rdo;

&ldo;……&rdo;

第二百二十章尘封了太久的真相

秦抒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在发僵，她险些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彭瀚生已经识趣地退出了门外，站在门口像是一尊不够壮实的门神。

秦抒嗓音已经沙哑，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好像整个人都被抽走了灵魂：&ldo;你，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rdo;

&ldo;对不起。

&rdo;

&ldo;……&rdo;

孟颐川的声音很沉很闷，如果不是熟悉，她根本辨别不出来这是他在说话。

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急于抢先解释什么：&ldo;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我知道我就是一个混蛋，我做了太多的错事，我傻到透顶，我……&rdo;

&ldo;孟颐川。

&rdo;

那边的人顿住。

&ldo;我不问你别的，我也不追究你别的。

我就想知道一件事。

&rdo;

&ldo;好，你说……&rdo;孟颐川在极力控制什么情绪，可她已经没有闲心去感受。

&ldo;沈渊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孟谦指使徐承害了一个知名律师，随后徐承自杀。

有关那名律师的卷宗整整七年没有见过天日，一直以失踪定案。

孟颐川，你告诉我……那名律师是不是秦连江……他是不是我父亲，是不是！

&rdo;

&ldo;……是。

&rdo;

秦抒听见了世界崩塌的声音。

当年不周山天柱崩毁，苍天倾垮，那般骇人的惨烈，也不过如此吧。

&ldo;你可以滚了。

我不想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