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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
他又像在训她了。
水央却镇定直视他:“我知道,我不怕啊。”
哪怕伦理的断钢圣剑必须饮血方休,她也要他陪她一起。
她痴痴地盯着男人想着。
做了这么久的梦,真的好不容易啊。
水央在极致的快感中释放下眼泪。
好痛啊,那么痛又快乐的感觉,
就在今晚赐给她吧。
……
陈嘉屹看着妹妹执拗含泪的眼睛,假如她后悔了呢,在若干年后挎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走到他面前,笑眼盈盈地吐字:
“哥哥,我不要你了。”
到那时候,他会放手吧。
她还这么小的时候身边就有这么多人喜欢她。
以后呢,当妹妹想要飞向他人的怀里,他会狠心阻止吗?
他首先是兄长,是哥哥,一切要以她成熟正确的意愿为志。
他觉得自己仿佛被绑在责任的岩石上,冲动褪去,心中只余惆怅。
男人摇摇头,有些痛苦挣扎地撇开脸。
随即又蹲下身体,替妹妹将脚边的内裤捞起来,手指轻柔抚过她饱满挺翘的臀肉,帮她把遮掩的布料穿了上去。
“央央,不要任性了…你还小…”
他语气悔恨恳切着:
“对不起,是哥哥冲动了。”
……
气氛从暧昧淫糜中骤然冷了下来。
水央都做到这个份儿上,她又羞愤又生气。
她伸手大力推开男人,身上布满红痕,她指着陈嘉屹矗立着的性器,细眉拧起,疾言厉色质问道:
“为什么!”
水央清稚渴求的眼中带着不解的难堪,她的视线紧紧锁定在哥哥身上,希望能找到一丝破绽。
过去,哥哥的心如同深潭一般,他仿佛天生就习惯于保持距离,从高处俯瞰着她,带着一种审视者的姿态,似乎想要扭正她骨子里的不驯。
如今呢,两个人衣服都脱成这样,他竟然还是这么冷静克制!
?
陈嘉屹略显狼狈,他垂眸不语,隽逸的脸上仍有沉沦的余韵,还泛着深深的自省。
水央突然就有些无语地崩溃了,整个人环抱着蹲在地上,破碎的目光炯炯地看向陈嘉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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