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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一个人又去我们的家坐了会儿。
或许我说错了,那是我后来强加给她的家。
因为她在我们吵架后就毫不犹豫的搬离了这里。
人说失去了才懂得后悔,明白这个道理或许需要时间,或许只是突然看到那个人的照片。
电视柜下面,摆着我们的合照,大学毕业时候,我叫她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水央笑得很开心,就站在我的旁边,头微微偏向我的胸口。
其实我原本不赞成这样的观点,既然很珍惜,又为什么会失去呢。
我描摹着照片里她的轮廓,是几年前了。
如今她都蹿了个子,长到我的肩膀。
我忍不住起身踱步她的卧室,这里被她收拾地很干净整洁,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
我坐在床上,触碰着浅色的床单,旁边有几个我从小开始买给她的玩偶,还有她曾经自慰时垫着的软枕头,上面好像仍旧带有一丝馨香。
打开衣柜,低头入目就是她生日那件破了的外套,她没有扔,还迭在这里。
她当时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在这间屋子里和我擦枪走火,我们差点儿做爱。
妹妹应当揉洗过,我嗅到上面淡淡的洗衣液香气。
衣柜底端静静躺着一个礼盒,我亲手摆在这里的,是那条鱼尾裙,别说穿了,她后来连碰都没有碰。
我已经没有任何兴趣订花,矮几上的荷花早就枯败。
我将手指轻移,指尖似乎还能感受到妹妹曾捧着花茎插进花瓶时留下的温度,那种微妙的感觉。
那一刻,我闭住有些微潮的眼,还仍然想保持着一种面不改色,去告诉自己,接受她终于不再愿意回来的事实。
……
当20岁第一次梦见她,她穿的内衣和现在的款式不同。
那时候,她的内衣上没有白色的蕾丝边,只是印着红色的胡萝卜和兔耳朵。
她坐在我身上,费力地想吞下我,我本意是想推开的,可梦里的男人竟然可耻地箍住她的腰让她坐下去。
起初我为这样的行为感到愤慨,可妹妹似乎无知无觉,她仍然会在周末我回家看电影的时候,用没穿内衣的胸蹭着我的胳膊。
她会用栗子蛋糕上的奶油在盘子里画一只小狗或者小猪,举起来傻乎乎地问我可不可爱。
她会用双面胶去粘贴已经碎裂的瓷盘,弄得歪七八扭,却在某些角度像艺术品。
她会在篮球赛上警惕地看向给我送水的女生,好笑霸道地告诉我,如果交女朋友得等到她30岁。
她很喜欢彩色的玻璃,买了几十个玻璃杯,还送给我好几个最漂亮的,我不得不承认妹妹的眼光很有品味。
她会蹲下喂给流浪小动物火腿肠,我发现她喂流浪狗时喜欢和小狗小猫说话,问人家叫什么。
当然,只有汪和喵的回应。
喂完后再叮嘱它们过马路一定要看车,然后再挥手告别。
她会拉着我不厌其烦地逛小吃街,坚持不浪费,吃到好吃的就手舞足蹈,那些不爱吃的都可以撑到吃完。
我被学院老师批评上课睡觉,她就塞给我一大把剥好的开心果,说吃了就给我表演会变开心的魔术。
她真的会凭空变出一朵玫瑰花递给我,我全然不知道她竟然学过。
她学东西的能力一向很强,学习也很刻苦,常常到深夜还在房间里叽里呱啦背历史。
她也会紧紧抱着我让我哄睡,我小时候给她讲故事,她大了就让我讲鬼故事,我不会,她就开始表演鬼伸出舌头吓唬我。
该怎么形容我的妹妹呢,本是那么灵动鲜活的灵魂,从初来陈家的不安局促到后来的依赖与活泼。
也是,她一直很勇敢,是我全然没有想象过的一种灵魂。
我曾经可耻地认为她和我一样流着肮脏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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