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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好多厂子强多了!”
陆厂长卑微地恳求说:“如果大家信得过我,就请再相信我一次!
我陆某人一定会带大家渡过这次的难关!”
虽然陆厂长承诺一定会让食油厂恢复往日的光荣,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大伙也没见到榨油机好转的迹象,心里犯起了嘀咕。
油厂里的人渐渐意识到陆厂长风头已经过去了,开始巴结起了风头正劲的副厂长。
覃兰家。
覃爸又一次下岗了,因为他的腿脚不够利索,还好覃兰妈仍在油厂里工作,否则全家人都得喝西北风。
可是一个人的工资怎么够全家开销?家里除了两个孩子念书,覃爸吃的药也要花钱。
覃妈愁眉不展地算着账,几分钱、几毛钱的硬币反复地被她点来点去,她咬咬牙说:“油厂的于副给的彩礼钱有五百块呢……”
覃兰听了一惊,不敢置信地看向覃妈。
覃妈低声下气地恳求女儿,“于福达现在是副厂长、听说他以后能当厂长,妈不是让你嫁给他。
你去跟他求个情,兴许你爸就能重回油厂工作了。
我听说好几个人去求他,他都同意了。”
覃兰说:“陆思远说,陆厂长一定会把榨油机修好,爸爸下岗只是暂时的,我们耐心等等厂长吧。”
覃妈满脸疲惫和麻木,“厂长有本事修好机器就不会倾家荡产了,你只是去求求都不愿意吗?”
覃兰很怵于福达这个人,但她看着覃妈脸上卑微的乞求、覃爸在角落沉默地抽烟的背影,拒绝的话始终说不出来,她点点头说“好”
。
下午放学后,覃兰没有留下来补课,她特意请了假去食油厂找于福达。
覃兰匆匆地走进了食油厂,恰好碰到了刚放学回家的陆思远一行人。
覃兰陆思远和杨辰星两个是补语文的,背完课文小何老师就放他们走了。
杨辰星见到覃兰进了食油厂,诧异地问:“陆哥,我没有看错吧?那个不是覃兰吗!
怎么走得匆匆忙忙的连声招呼都不打?”
陆思远注意到她走向的方向是办公楼,皱皱眉不由想起一些流言蜚语。
覃兰很快来到了于福达的办公室。
食油厂的条件很不错好,于福达不仅有单独的一间办公室,里面摆着一套红木漆成的桌子。
覃兰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香烟味。
于福达正抽着“大前门”
,看着报纸,他见覃兰来了笑眯眯地说:“兰兰来了。”
覃兰皱皱眉,对这个称呼很是不喜欢。
于福达笑眯眯把一杯茶推到小姑娘的面前,“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坐坐?”
说着于福达伸手摸了摸她的手,心神荡漾,别说小姑娘的手就是嫩,嫩得跟豆腐似的,那是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比不上的。
覃兰迎着于福达裸的眼神,把手抽了回去,她对男人这种眼神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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