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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象,就让她的小腿肚一阵痉挛。
你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那副羞愤欲死、却又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的模样,看着她那红透了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故作不解地问:
“英儿怎么了?看到了什么,脸这么红?”
你坏心地向后一靠,舒展了一下身体,用一种疲惫的语气说道:“唉,爷今儿处理了这么多事,字都看麻了。
来,英儿给爷念念,这于阗国,到底送了什么好东西来?”
“爷……”
英奴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奴…奴不敢…”
“嗯?”
你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淡淡的音节。
英奴的身体立刻又是一颤,再不敢有半分违逆。
她认命地闭了闭眼,将那卷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羊皮纸,重新捧在了眼前。
“……是。”
她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带着羞意的声音,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了出来。
“西域至宝…名曰玉髓……此物名‘欢’,乃后宫秘戏之珍玩……”
整个书房,只剩下你平稳的呼吸声,和她那断断续续、越念越小声、却又不敢停下的、堪比世间最靡艳春宫的吟哦。
你好整以暇地听着,直到她磕磕巴巴地念完了所有文字,那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水汽。
“……待其求饶,方可……方可……”
最后两个字,她怎么也念不出口了。
你挑了挑眉,也不逼她,只是淡淡地问:“念完了?不是还有好几张,怎么不念了?”
英奴浑身一僵,绝望地看着羊皮纸后面那几页。
那些,全是画着女子裸身,以各种羞耻姿势,展示“玉髓欢”
用法的图示,画工精细,栩栩如生,比文字更加直白,更加淫邪。
“回…回爷…”
她快要哭出来了,“后面是…是图示…没有字了…”
你“啧”
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悦和戏谑:“画儿怎么了?不是还更能说明白吗?英儿怎么这么不知变通,难道就不能描述给爷听听?”
你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恶劣地补充了一句。
“来,给爷好好讲讲,这第一幅图,画的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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