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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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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噢……&rdo;雪莉仰头看他，笑弯了眼，&ldo;阿弗会很开心的，蝙蝠侠也知道可以接受别人的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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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弗帮我订机票的时候就很开心了。

&rdo;布鲁斯有些无奈地说，亲了亲她的眼睛，&ldo;你看，每个人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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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态度亲昵又自然，仿佛两人在刚才那个吻之后就达成了某种共识。

雪莉眨了眨眼，要说起来她还从没正经地谈恋爱过‐‐末世人心难测，各取所需就得了，感情什么的太麻烦。

但布鲁斯……说实话，蝙蝠侠这种人一旦喜欢上谁其实很好察觉，尤其是作为被喜欢的那个人，只要她不瞎且情商正常就更容易发现了。

因为他对其他人都是一种样子，唯独对她是特别的。

见雪莉没反应，布鲁斯的表情微妙地僵了僵，钢蓝色的眼眸几乎是瞬间凝固住，如同薄且脆弱的冰面一样，一旦将刀尖轻触上去便会支离破碎。

而那把刀，现在就握在雪莉手上。

蝙蝠侠很少直白地表达爱意，他的感情内敛但炙热，也许他自认为自己已经隐藏克制得很好了，但于雪莉而言，她看见的却是一只黑漆漆的小蝙蝠张着翅膀，背对着一小团明亮的火焰站在她面前。

其他人只看得见他的蝙蝠翼和尖锐的獠牙，但雪莉却知道要往旁边走几步来到小蝙蝠的侧面，将他和他不轻易主动展露于人前的温暖共同收入眼底。

布鲁斯的表情在她的沉默下逐渐龟裂，他轻轻地、隐蔽地吸了口气，说：&ldo;抱歉，是我太唐突了，你可能没明白‐‐&rdo;

&ldo;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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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露出一个笑，握住布鲁斯僵直地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搭在她的腰间，然后把自己塞进他怀里。

&ldo;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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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动听歌喉的夜莺张开双翼拢住了小蝙蝠和他的火焰，好吧，新尝试总是要有的，希望他们以后能够合得来。

雪莉家有三个房间，布鲁斯住在客房，结果拉开衣柜却发现了两种不同尺码的衣裤，甚至是内衣裤。

蝙蝠侠陷入了沉思。

雪莉见他许久不出来，走进去一看‐‐

&ldo;……呃，你听我解释……&rdo;

布鲁斯关上衣柜门，说：&ldo;你说，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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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雪莉便把托尼和史蒂夫穿越时空的事情告诉他，也算是解释了她和托尼为什么这么熟悉。

末了，想着已经说了这么多了，干脆连小超英的事情一起抖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