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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李识宜放不了狠话,因为谭承重重地捏了他一下,然后迅速拉下他牛仔裤的拉链,隔着内裤紧紧地将他包裹住,攥在手心里反复揉捏。
李识宜喉咙里闷哼一声,腰身随即变软。
谭承贴着他耳际说:“难听的话也别撂了,又不是没做过,要是真受不了我立刻停,受得了就别忍着,想动就动,想射就射。”
李识宜哑声斥骂:“你这个流氓。”
“我确实是流氓。”
谭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感觉内裤前端顶出来的地方变得有些湿润,于是低声笑了笑,“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和我是绝配。
爽吗,爽就叫吧,我是你男人,是唯一有资格听你叫床的人。”
“你……你滚,啊,你手松开,我——”
李识宜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头有些昏沉,反抗意识不如平时强。
他绷紧了唇,苍白的脸颊浮现一抹不寻常的红。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东西在谭承手里起了变化,不仅胀得很,还毫无羞耻心地翘起,翘得很高,几乎快要从内裤里探出头来。
李识宜浑身颤了颤,脖子上青筋凸起。
谭承把他内裤拉下去,里面的阴茎迫不及待跳了跳,像是主动送上门让人摸一样。
谭承低声道:“急什么,没说不帮你弄出来。”
李识宜咬紧唇,头侧向一边,平时总是冷淡的神色再也伪装不了,脸上平添了一种脆弱感,就像是一张薄薄的纸,轻易一揉就会皱。
谭承替他撸了几十下,又把手移到顶端,虎口抵住茎头掐蹭。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李识宜双腿不住发软,头也更昏沉了,只能用额头压在墙面上,以此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谭承越撸越粗鲁,掌心的茧反复磨过他最禁不起磨的地方,令他感受着以前从未受过的刺激。
李识宜实在是受不了了,闭上眼睛颤颤巍巍地说:“你、你停一停。”
“真要我停?”
谭承掂了掂他那鼓鼓囊囊的地方,“你都快射了。”
李识宜脸部充血,双腿也微微打晃,强行抓开他的手说:“别碰那里。”
“叫我的名字。”
“……”
谭承恶劣地捏紧:“叫。”
“谭承——嗯!”
李识宜仰起脖子,激动地哆嗦了一下,谭承却拿大拇指把出口堵住,“没听够。”
李识宜立刻用力拍打他,下体反射性地往后逃,手也无意识地往下伸,可谭承却不让他发泄,非逼着他再叫一声自己的名字。
“我真的不行了,谭承,你松开……”
谭承将他全身脱得精光,双手向后反剪,只剩下一根阴茎直直地竖着,极其明显。
李识宜腰塌腿软,疯狂地想发泄,却偏偏得不得解脱,人都快疯了,“你混蛋,别他妈折磨我了。”
“这算什么折磨,这才刚开始。”
谭承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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