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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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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么？&rdo;

&ldo;你已经改了不少，索比。

你的第一个义父、智者巴斯利姆把你从奴隶贩子手里买下来，让你成了他的儿子，你跟他一样，都是自由自在的。

现在你的第二个义父，好心将你收为养子，却使你成了他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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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嗨，玛格丽特！

&rdo;索比抗议道，&ldo;你怎么能这么说呢？&rdo;

&ldo;如果不是奴隶，那你是什么？&rdo;

&ldo;哎呀，我是自由贸易商人啊！

至少这是父亲的想法，要是我能克服掉弗拉基的习惯，我不就成了吗？但我再怎么也不是个奴隶啊。

同胞都是自由的，我们所有人都是。

&rdo;

&ldo;你们&lso;所有人&rso;……但不是你们中的每一个个体。

&rdo;

&ldo;你的意思是什么？&rdo;

&ldo;&lso;同胞&rso;是自由的，这是他们可以引以自豪的东西。

他们谁都可以告诉你，自由就是使他们成为&lso;同胞&rso;而不是&lso;弗拉基&rso;的东西。

&lso;同胞&rso;可以自由地漫游星际，不用束缚在大地上。

他们确实非常自由，每艘船都是一个独立王国，不用求人，可以到任何地方去，遇到任何不明飞行物都可以决一死战，从不乞怜饶命。

除非对他们有利，否则也不与别人合作。

是啊，&lso;同胞&rso;是自由的，在这古老的银河系中，从来没有如此自由的人。

不到10万人的一种文化传遍了25亿立方光年空间，任何时候都可以完全自由地转移到任何地方去。

从古至今没有一种跟它相似的文化，也许将来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文化。

他们像天空一样自由……比星星还要自由，因为星星还必须按照其轨道运行。

啊，是的，&lso;同胞&rso;是自由的。

&rdo;她停了一下又说，&ldo;但这种自由又是以什么为代价换来的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