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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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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对前任局长印象如何?&rdo;

一个囤积癖，一个怪人，一个谜团。

&ldo;这里情况复杂，这才是我的第一‐‐&rdo;

&ldo;你对前任局长印象如何?&rdo;一阵高声咆哮，仿佛砂石被卷到空中，如暴雨般倾泻下来。

总管感觉心跳加速。

他遇到过有情绪管理问题的上司，虽然这一次对方在手机另一头，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将心中刚刚冒头的观点和盘托出。

&ldo;她已完全失去判断力。

她方寸已乱。

到最后，她采取的措施十分怪异，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解开‐‐&rdo;

&ldo;够了!&rdo;

&ldo;但是我‐‐&rdo;

&ldo;不要诋毁死者。

&rdo;这一回是嘶哑的耳语，即使隔着过滤器，也能听出悲哀的意味，但那或许只是总管的臆测。

&ldo;是，抱歉，只不过‐‐&rdo;

&ldo;下一次，&rdo;代言者说，&ldo;希望你能告诉我更有趣的事，我不知道的事。

比如说，向副局长询问生物学家的情况;比如前任局长对生物学家有何打算。

&rdo;

&ldo;是的，有道理。

&rdo;总管赞同道，但其实只是想快点挂断电话。

接着，他想到一件事，&ldo;哦‐‐说起副局长……&rdo;他大致描述了上午人类学家和勘测员被送走的事，格蕾丝似乎在总部有关系，可能会造成麻烦。

代言者说：&ldo;我去查一下。

我来处理。

&rdo;接下来的句子就像是预先录制的一样，因为略微带有重复感，&ldo;记住，我一直在看着你，所以你得仔细想一想，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

&rdo;

咔嗒。

科学家们告诉他一件有用且出乎意料的事，但他没告诉代言者，因为这似乎属于&ldo;公开的秘密&rdo;。

为了将话题从失败的兔子实验岔开，总管询问他们目前对边界的猜测，即使再荒谬也无所谓。

切尼咳嗽了一两声，环顾四周，然后开始发言：&ldo;我希望能更加肯定，但你知道，我们争论了很久，因为有太多未知数……但是，嗯，就我个人来说，我相信边界跟x区域的创造者不一定来自同样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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