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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陈安带人活着回来,对梁寰而言并非好事,军部不需要一位德才兼备民心所向的元帅,烂掉的军部对梁寰和东三区来说才是最好的对手。
他更不会允许厉曜摇摆不定,还对军部心存幻想。
郇昝这一手确实狠辣,切实地抓住了厉曜的死穴,要将人硬生生逼回去。
厉曜缓缓松开了抓着他领子的手,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了根烟:“梁寰,我们都冷静一下,你让我好好想想。”
梁寰压下心底升腾而起的恼怒和火气,他并不想这样逼迫厉曜,但他们早晚要走出这一步。
凉风习习,呛人的烟味在空气中缓缓飘散开。
“陈安是我的老师,九岁的时候我妈死了,她就和易衡白把我带在身边,易衡白是她第一个学生,我是第二个,她比我妈严厉,强势,一点儿都不温柔,但我哥很好,我每次被陈安骂跑,他都会把我找回去。”
厉曜靠在了椅子上,长舒了口气,“先遣队的人是我同生共死的兄弟,不说郇帅和易叔怎么样,黎明舰队那些人都是陈安的老部下,从我进军部就带着我,我没爸没妈,但他们把我养大了,他们是我的战友,更是我的亲人。”
“梁寰,我不能让他们白死,但凡有一线希望,我就得走下去。”
他见梁寰皱眉,拧灭了手里的烟,“军部来找我的人是易衡白。”
梁寰愣了一下。
“我不知道他们对我哥的尸体动了什么手脚,搞出来了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他咬了咬牙,“我知道他肯定不是我哥,但是我必须得回去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能让我哥死都不能安息,他和陈安……是除了你我最重要的两个人。”
梁寰没说话,只是盯着不远处那朵艳丽的仿生花。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我这样的也没什么资格喜欢别人,你是第一个。”
厉曜用力地捏了捏掌心,“我其实有时候挺混蛋的,根本不是个称职的爱人,我以前总是跑,也不全都是为了任务,我怕万一真喜欢上你,一个注定要死的人,没资格和人谈未来。”
他垂着眼盯着自己的手:“你把我救回来,我在房间里睁开眼睛的那一瞬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看见你的时候我才知道活着原来这么好,不用死原来这么好。”
梁寰近乎冷酷道:“你回去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厉曜沉默了良久,艰难地开口:“你可以把我——”
“厉曜。”
梁寰打断了他,“有些话说一次就够了,朕做不到,也不会做。”
厉曜苦笑了一声:“我知道,对不起。”
“朕不接受。”
梁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就算查清楚了易衡白的事情,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接回陈安,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啊。”
厉曜靠在了座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捻着手里没抽完的烟。
“朕的老师辅佐朕三十余年,危及朝堂利益朕照样贬黜,朕的亲生父亲虽然对朕疼爱有加,但我们政见不合,他至死朕都未去见他一面。”
梁寰淡淡道,“因为就算朕不贬她,将来朝堂党争,她也落不下什么好下场,就算朕和父亲和解,只会让北梁走错路,以后父子两个照样互相埋怨,还不如体面一些,总好过到头来比如今更加难堪。
既然无力改变结局,何必非要走这一遭?”
厉曜仰头看着亭子外的星空,笑道:“不试试总归不甘心。”
梁寰转头看向他。
厉曜也转过头,笑着勾了勾他的手指:“陛下,我们还真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万一以后真结了婚,肯定天天吵架。”
梁寰轻笑了一声。
厉曜攥紧了他的手:“陛下,你没有给自己的老师和父亲机会,现在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也给我们一次机会?”
梁寰感受到了他掌心温热的潮湿,仿真月亮的光线变得有些刺眼,那朵假花上像覆盖上了层血色的冷霜。
百里承安和崔琦失望又悲伤的眼睛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不会有例外,更不会有其他的结局,就算重来一次,他照样会选择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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