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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传病的毒素完全与血继限界融合在了一块,我没有死,正是因为这两者之间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然而我的血脉继承者却只有两个结局,要么在婴儿形成之初,就因为稚嫩的身躯承受不住体内血液传承的力量,被自己毒死而胎死腹中;要么出生以后,完全继承了母体的那部分血统,就只是一个普通人。
无论是哪一种,&ldo;尸骨脉&rdo;都不可能完全的传承下去……而君麻吕那边,没有了遗传病,他的血脉力量已经稀薄到仅仅只能固化自身的骨骼,也就是说,除了骨头比平常人硬,他就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就像他当初希望的那样……我无法改变他的出生,却能改变他的未来。
即使自己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ldo;怪物&rdo;。
黑曜石般的墨色骨骼,破开皮肤生长而出,在我的意念控制之下,迅速的改变形态连结覆盖。
不过是一个呼吸的短暂时间,便在手掌形成一个黑色的狰狞骨甲。
见过我起初血继失控时的样子,鼬却是第一次在我完全控制的qg况下,看到除了&ldo;黑姬&rdo;以外的另一个形态,墨色的眸子里不禁流露着一丝的好奇。
&ldo;骨头?&rdo;毫不在意的递到他面前,满足他那少见的好奇心。
鼬敲了敲,陶瓷般的脆响让他不由得在低喃中带着一丝疑惑。
手指触摸上去,还带着一丝体温的灼热。
那半透明的光洁表面,以及如同玻璃陶瓷一般的清脆响声,很难联想到那会是人的骨头……尽管他已经见识过了同材质的&ldo;黑姬&rdo;,硬度和锋利程度有多惊人。
&ldo;是骨头。
&rdo;展示了一下大致的外形,我解说道:&ldo;尺骨和部分指骨的增殖硬化,关节处是以凹凸的圆滑面连结,并辅以倒钩,这是蝎帮我设计绘制的最佳形态。
&rdo;在这方面,擅长制造傀儡的赤砂之蝎才是专家。
&ldo;全身?&rdo;鼬问道。
这个骨甲,看起来显然只有一部分。
&ldo;嗯,全身……我没带更换的里衣。
&rdo;艺术家和科学家都是极端的完美主义,自然不可能做事只做一半。
鼬要看的话,我当然不介意展示一下,只是回想起前几次实验的结果,我略微尴尬的补充了一句。
以前为了调成形态,我都是在浴室发动血继……那里可□,这里就,呃……我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望向鼬,却在瞥见其眼底一闪即逝的暗芒时,心底嘎登一声。
不好!
鼬没有开口,只是注视着我的那双幽黑眸子深处的笑意,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报复,这绝对是在报复我上次,呃,不可说~总之,自作孽不可活!
有气无力的在心底垂泪,明知道我拒绝不了他的任何请求。
&ldo;你确定,要看?&rdo;怀着最后的侥幸心理,我一贯淡漠的语调难得带上了一丝难察的颤音。
&ldo;……如果你不想,我无所谓。
&rdo;话是这么说,鼬唇角那似有似无的笑意,却是越发鲜明。
……&ldo;我知道了。
&rdo;
脱就脱~tat~不就是一张老脸么?反正除了他也没别人看,鬼鲛要是真敢在这时候过来,我绝对挖了他那对鱼眼!
起身,我脱掉披风站在鼬的面前,在其难掩惊愕和笑意的目光中gān脆异常的解下腰带,把自己的衣物丢到他的怀里,就那么赤o的站在篝火旁。
与其时候裹着一件披风当遛鸟侠,我还不如一丝不挂,反正那些该看和不该看的,鼬又不是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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