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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ken放下药瓶,又不放心地问道:&ldo;还觉得疼吗?&rdo;
钟晴摇头,夺过他手上的药,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疑惑不已:&ldo;她还真给了我一件好东西……这女人……&rdo;
&ldo;这里的女主人,的确不简单。
&rdo;ken高深莫测地一笑,&ldo;我对这个连天瞳越来越好奇了。
&rdo;
&ldo;你先别好奇,我脖子好了,身上还没好呢,快给我擦药!&rdo;钟晴一面享受着留在脖子上的畅快凉意,一面敲了敲ken的肩膀,指了指自己身上。
&ldo;哦,好的好的,我一高兴就忘了你身上还有伤。
&rdo;ken抱歉地笑笑,接过钟晴递来的药膏,掀起他的上衣,细心为这个倒霉鬼上起药膏来。
疼痛的及时缓解顿时让他的心情好了许多,闻着药膏的香味,他不期然地联想到了那赐药之人,这女人的态度虽然怪异得让人讨厌,不过单就她对自己的实际行为来看,心肠似乎还不坏。
刹那间,他对连天瞳的看法有了一丁点的改变。
ken的动作还算熟练,没多大功夫就把钟晴身上剩余的伤口收拾得妥妥当当。
&ldo;真是太舒服了!&rdo;钟晴穿好衣服,噌一下站了起来,舒坦地伸了个懒腰,&ldo;健康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活了二十八年,我现在才算真正体会到这点。
&rdo;
铛一声脆响,刚刚被ken盖好的药瓶从他手里滑了下来,砸在桌子上,咕碌碌滚向一边,幸亏旁边的钟晴眼明手快地一接,才免去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ldo;好险。
&rdo;钟晴吁了口气,宝贝似的捧着药瓶,&ldo;好东西,摔碎了多可惜,以后还能用得着呢!&rdo;
&ldo;呵呵,现在不说是毒药了?!&rdo;ken翻便了全身的口袋也没找到可以擦手的纸巾,只好勉强牵起衣角蹭了蹭,&ldo;这药膏还真滑溜。
&rdo;
&ldo;不说了,累死了。
我先睡去了。
&rdo;一身轻松的钟晴打了个呵欠,经过这连番的体力跟精神上的双重折腾,不可抗拒的倦意终于爬了上来。
说罢,他走到草垫前,鞋也不脱便躺了上去。
虽然只是草垫子,可是又厚又软,还隐隐散发着清新的谷草味道。
钟晴对这张&ldo;床&rdo;非常之满意,顺手抓过枕头垫在脖子下,手脚一伸,摆了个大字,准备舒舒服服地跟周公开会去。
&ldo;你已经28岁了吗?&rdo;仍旧坐在桌边的ken转过头,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ldo;唔,上个星期才刚过完生日。
&rdo;钟晴侧过身子,懒洋洋地睁开眼,&ldo;然后就遇到你这个扫把星。
我就纳闷儿,28岁也不是本命年啊,真是老天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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